“她們可不是普通的靈狐,乃是靈狐中的異種,名叫綴魂,在修煉魂術的人眼中是至寶,一般人是沒有這個見識的,縱是遇到了也只會把她們當作普通的靈狐。”
長臉男子邊說邊緩慢的靠了過來,那女修也隨著跟了上來,說道:“她們往那邊跑是要投奔水晴洲的妖獸,絕不能讓逃過去。”
白衣女子在墜兒身后辯白道:“我們不愿與水晴洲妖獸攪在一起,是被他們逼得走投無路才往那邊跑的,我們也不叫什么綴魂,就是普通的靈狐,我們與牽發三地大戰的尋易是朋友,你們該聽過他的名字吧?我們從來沒作過禍害人族的事。”
“你們是尋易的朋友?”墜兒頗感詫異的向她看去。
此時那昏迷的少女醒轉過來了,用暗淡的眼神看著墜兒虛弱的說了聲,“救救我們。”
“小心!”白衣女子驚呼一聲,揚手朝墜兒身后打去了一道淡淡的綠煙。
墜兒一直提防著那二人呢,本不會讓對方占什么便宜,可看到那少女暗淡的眼神時他莫名的感到有點恍惚,而就在這時,那對中年男女猝然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使上了全部修為,兩柄飛劍閃著耀眼的劍芒射向了墜兒。
白衣女子悶哼了一聲,嘴角淌出了鮮血,她發出的那道綠煙及時的迎上了男子催動過來的飛劍,卻被劍芒摧得潰散了,這一記硬拼讓她受傷不輕。
女修的飛劍狠狠的刺在了墜兒護體神光上,重擊令墜兒面色劇變,憑著多年廝殺獲得的對戰經驗,他沒有被打懵,急揮手中長刀堪堪迎上了因受綠煙阻擋而慢了一線的另一柄飛劍。
倉促迎擊他難以用出多少修為,仗著長刀的品級要比對方的飛劍高,這一下沒吃太大的虧,但卻震得他把先前硬憋住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白衣女子此刻已經丟下小妹沖了上來,雙手連揮打出兩道綠煙替墜兒抵擋又急攻而來的兩柄飛劍,那對中年男女當然是要趁重創墜兒的時機痛下殺手的,已經受傷的白衣女子知道逃是逃不了的了,唯有保住墜兒才能有一線生機。
沒等兩道綠煙與兩柄飛劍相撞,墜兒那柄長刀就閃著數丈長刀芒把男子的那柄飛劍給劈開了,而女修的那柄飛劍則突然失去了光茫,被綠煙打得倒飛而回,與此同時,那女修的尸身從空中摔落了下去,至死都沒來得及叫出一聲。
“你居然有靈寶……”被長刀那一擊震得嘴角淌血的中年男子驚恐的看著墜兒問,他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另有什么打算,這個時候居然沒有立即逃走。
墜兒鐵青著臉催動長刀向他劈去,被打傷他不生氣,誰讓自己剛才因恍惚而露出了破綻呢,可鬧得這么狼狽太讓他沒面子,自己剛才作出的飄逸灑脫姿態豈不成了笑話?
男子驚慌的急揮靈力去抵擋長刀,他就是用飛劍擋這一刀都是要吃大虧的,何況是只憑靈力呢,隨著一聲慘叫,他被劈得從空中摔落了下去。
墜兒沒有要他的命,這一刀也算是出了氣了。白衣女子見狀用困惑的目光看著墜兒。
“你想殺就去殺了他吧,我的氣出完了。”墜兒不太好意思再作出風輕云淡的神情了,只能把語氣放得平淡些,這次他之所以殺了女的而放過男的,是因為方才截聽到了二人的神念交談,這女子比那男子的殺心還重,對這樣歹毒的女子他是極為憎惡的,所以動用墨心錐直接把她殺了,這股邪火是和葭錦有些關系的,他還在為葭錦的墮落感到惋惜,也為沒能得償所愿而遺憾。
“你真準許我殺他嗎?”白衣女子觀察著墜兒的臉色問,她猜不準墜兒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