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馮素琴本來就是癱瘓,此刻腦袋一下子靠在了椅背上,再也抬不起來了。
葉季春拍了一下馮素琴的肩,轉身沖向書房。
葉亞春正陪兩位醫界大佬喝茶聊天,見三弟面帶喜色沖進書房,忙道:“三弟,可以醫治?”
葉季春道:“楊先生沒說,只是和上次一樣,讓煮姜湯,然后讓我來拿針。”
葉亞春雙手一拍,非常興奮,道:“這么說是可以了,太好了太好了。”
葉季春忙道:“小聲點,別驚到了楊先生。”然后拿起五個針灸盒和酒精瓶,轉身就走。
兩位醫界大佬相互看了一眼,道:“葉主任,可否容我們去觀摩?”
葉季春搖頭,堅定地道:“我好不容易請來楊先生,萬萬萬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么紕漏,二位前輩見諒。”
二人雖然失望,但對楊小奇能醫治馮素琴的病根本不報希望,他倆的目的就是想看楊小奇笑話,順便找回顏面。
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侮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來二人的提議就過分,所以被葉季春拒絕,也沒法子,因為這是規矩。
二老只能是望著房門出神。
因為他們雖然判定楊小奇無力醫治馮素琴,但還是想看看他如何施針的,畢竟上次用針灸的方式治愈了馮素琴啞了多年的嗓子。
葉亞春急忙打圓場,道:“二老請喝茶,喝茶,剛才我們聊到哪里了?”
馬老抿了一口茶,繼續先前的話題,得意地道:“當時情況非常緊急,我運用二十三根銀針救活了那名患者……”
葉季春依舊給針消毒,遞給楊小奇。
這次楊小奇并沒有在腳上施針,而是在肩部。
眾人都不解,但不敢過問,只是緊張地看著楊小奇一針一針地扎下去。
雙肩布滿了針,然后楊小奇開始在胳膊上施針……一直到手背。
二十分鐘后,楊小奇要銀針。
馮素琴十指各扎一根銀針,手心各扎五根銀針,各個穿透。
然后又開始扎腳趾頭、腳心處,每只腳15根銀針,腳心也是各個穿透。
看的葉季春和保姆心驚膽戰,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在劇烈疼痛。
反觀馮素琴面色如常,因為失去知覺,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喝姜湯!”
保姆端來冒著熱氣的姜湯,喂馮素琴。雖然很熱,但馮素琴知道這是救她的唯一機會,和上次一樣,咬著牙喝了兩碗。
不大工夫,馮素琴開始出汗了。
楊小奇開始起掉肩頭和手臂上的針。
然后對葉季春道:“躲開一些。”
等葉季春后退至茶幾的另一邊,楊小奇蹲下身子,拔出一根銀針,黑血從腳面、腳心,腳指頭的針眼射了出來,又噴在楊小奇的身上。
大約十秒鐘,黑血不再噴射,楊小奇這才起手指手心的針,如腳一樣,噴出一些黑血,但是不多。
楊小奇站起來,道:“馮姨,你要是感覺疼的話,就說出來。”
馮素琴道:“小奇,我十年來都沒有知覺的。”
言外之意對這次也不抱什么希望。但還是很希翼的。
楊小奇點了點頭,知道馮素琴的心思,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對葉季春道:“葉主任,現在再喝兩碗姜湯,然后給馮姨按摩雙手、雙臂。”
葉季春見馮素琴沒有任何反應,心中拔涼拔涼,但見出了很多黑血,又是欣喜萬分,因為上次治療就是放出很多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