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奇心中好笑,看來不讓你倆出點血還真是不行了。
于是道:“我師父有兩大愛好,一好酒,二愛打賭。今天我施針很累,就不敬二位前輩酒了。但這打賭嘛,還是得玩玩的,不然辱沒了我師父的名頭,也對不起二位前輩啊。二位前輩可否與晚輩玩一把。”
二人怎么想也想不出在襄平地界的中醫界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越發好奇。打賭?該不會是愚弄我吧,哼,小屁孩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幾個糞球。
“如何玩法?”
“很簡單,如果我能讓夫人的手指動彈,我贏。如果夫人手指絲毫未動,我輸。”
二人還以為是平時常玩的骰子撲克之類的,沒想到是這個,登時大喜,不管勝負如何,總算能看見這小子如何治療了,若是再施針的話,當要好好記住才是。
于是迫不及待地同意:“好啊好啊,賭注是?”
楊小奇道:“二位前輩不僅德高望重,想來也不差錢,這樣吧。我贏,二位前輩各輸30萬。我輸,就告訴二位剛才的手法和我的師承。如何?”
二人干什么來了,不就是想弄清楚楊小奇的手法嗎?不就是想知道楊小奇的師承嗎?
雖然馮素琴能抬起胳膊,這很出二人意外,但以二人的醫術以及剛才的診斷,認為要是手指能動那是天方夜譚。
不說骨瘦如柴,單說手指上的神經是神經末梢,早已壞死,怎么可能有知覺。
如果小屁孩輸了,自己就能得到他的手法,并且知道他的師承。
如果馮素琴手指能動,那么即便輸30萬元,也是值得的,畢竟能親眼看見對方施針啊。
這是完全劃算的賭博,是只贏不輸的賭博!
“好!”二人生怕楊小奇反悔,異口同聲地同意。
楊小奇點頭,笑道:“我相信二位。”然后命令道:“來一盆熱水。”
保姆馬上端上來一盆熱水,另一名保姆又搬來一把椅子,把盆放在椅子上。
楊小奇伸手試了試水溫,感覺可以,于是把馮素琴的手放在盆里,開始按摩。
大約十分鐘左右,楊小奇道:“拿一瓶高度酒。還有銀針,打火機。”
保姆迅速取來。
楊小奇問道:“馮姨,你以前是左撇子吧。”
“是啊,小奇,你怎么知道。”
若說手部肌肉不萎縮,仔細看還能看出哪只手大哪只手小,但如今骨瘦如柴了,根本看不出來。
所以,不僅馮素琴好奇,就連圍觀的人也都好奇。
楊小奇指著馮素琴的左手中指指甲,道:“馮姨,看見這個月牙白了嗎,它稍微比右手大一點點,其他手指也是如此,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原來這也行?眾人半信半疑。
楊小奇再次說道:“而且左手的神經沒有右手萎縮的厲害。”
四人都是行家,聞言驚愕,這是什么情況,神經都死了,他居然說只是萎縮?該不會是忽悠吧?
楊小奇道:“銀針。”
葉季春立馬消毒,然后遞給楊小奇。
楊小奇從水中拿起馮素琴的左手,然后接過銀針,在馮素琴左手腕處扎了進去,一共兩針。
“打開酒瓶,給我。”
保姆打開瓶蓋,酒香四溢。
好酒啊好酒,就這么浪費了,真是可惜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