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田震陪我去學校的醫務室,醫生幫我檢查了一下說可能是骨折了,得去縣醫院拍片才能確診,于是我趕緊去跟班主任請假去醫院。班主任是一位大學剛畢業的美女,姓石。我進了班主任的辦公室對石老師說了原因,石老師說要陪我一起去,我跟她說不用了,我有個舅舅在縣里做生意,麻煩她給我舅舅打個電話讓我舅舅來接我。沒多久我舅舅就到學校了,然后我們打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拍片后確定是骨折但不嚴重,打上石膏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反正這段時間是軍訓,晚自習也是老師在和同學們聊天,我舅舅讓醫生給我開了一個疾病證明,給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讓我在他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到軍訓結束了再去上課。也只能這樣了,我想到昨晚被我打傷的女鬼,這幾天應該不會出來害人,我也的趕緊把傷養好在再去收她了。
差不多半個月過去了,我的右手已經不痛而且可以自由活動了,等我回學校報道的時候軍訓已經結束了。今天就開始上課了,認識了很多老師,另外比較意外的是宿管大叔竟然是我們語文老師,他姓詹,平時出了名的摳和干凈,這么說吧,他把自己的房子租給我們班主任,自己和老婆住宿舍,還兼職我們男生宿舍管理員,另外他的形象非常的邋遢,說他干凈是因為他所到之處比較干凈,因為他連一片碎紙片都不放過,平時我們宿舍一樓樓梯旁就是他存放垃圾的地方。一開始我以為一個宿舍管理員平時撿破爛可以理解,可是知道他是我們語文老師以后難免是意外和失望。我們這位詹老師倒是蠻關心我的,講完課以后走到我跟前說:“同學,你叫什么名字?”“老師,我叫蔣東莊”我回答道。他接著說:“哦,你就是那天晚上在樓梯上摔倒的那個吧,以后注意點!”。“好的,謝謝”我回答說。我心里在想,這位老師挺不錯的嘛!
累了一天了,說實話,高中的生活真是辛苦,每天面對的都是書,文科、理科,每一門功課都要做,文科還好,理科的話每天都是做不完的習題,真不知道這些以后有什么作用。晚上我洗完澡換上睡衣準備睡覺的時候李歡和李賽這兩個兄弟還在背英語,我也無事,于是拿起李大哥給的那本書翻看一下各種符咒,幸虧那天我在手上畫了一道辟邪符,要不然可能就不止受點小傷了。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我趕忙把書換成英語課本,田震說:“請進”。門開了,是詹老師,他走到我跟前說,“同學你過來一下、”。于是我跟著他去了管理員辦公室。到了他辦公室后,他示意我坐下,讓我談一下那天晚上是怎么摔倒的,然后做一下記錄。可是我看到他辦公室門上也貼了一張鎮邪符,而且看的出來是用朱砂寫的。我隱約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于是我說是洗完澡不小心摔倒,裝作若無其事。他在哪里慢慢記錄著,我試探著問他:“老師,您門上那張符是做什么用的?”。他看來我一眼說:“沒什么,寫來好玩的”。他接著交待我以后要注意安全,防火之類的,等我我回到寢室后大家都睡了。我也躺在床上準備睡覺,我和田震的床正好對著窗戶,我看著窗外的月光睡不著,這件事情我該不該管,而且我不敢肯定自己有能力處理這件事情。正思索著,詹老師的身影出現在窗外,沒錯,他在盯著我看,由于外面有月光,而我們寢室已經關燈了,我向他應該看不到我在看他,我心里很矛盾,這不是我這個年齡應該獨立面對的。等他走來以后我默默的念了一遍“太上靜心咒”就睡著了。
第二天晚自習的時候我們班主任分別找了我們寢室的幾個人談話,最后才輪到我。石老師說:“胳膊沒問題了吧?”我:“已經全好了”。石老師:“你們詹老師,也就是你們的宿舍管理員對我說你有夢游癥,不建議你住校,可是我問了一下你們寢室的幾個同學,他們都說沒發現,那你到底有沒有夢游癥呢?”我:“那您看我有沒有夢游癥那?如果也的話,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應該早就告訴我的”。石老師:“那為什么你們詹老師說你有呢?”我心里在想,這詹老頭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他肯定跟那我晚襲擊我的女鬼有關。可是我該怎么對石老師說呢?我低下頭不知道如何回答。石老師:“你也不要難過,詹老師也是對你的安全著想,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們還是建議你父母在外面租房子陪你,或者住在你親戚家里,你不是有個舅舅在縣里住嘛?我還見過他的,他住的離學校遠嘛?”我:“老師,我家里都是農村人,能供我讀書已經很不錯了,沒有經濟條件在學校附近租房子,更沒有時間陪我讀書,我想詹老師應該是怕我再出什么問題才這么說的,我沒有什么夢游癥”。石老師:“那為什么詹老師會這么說,難道他故意騙我的嘛?”。我:“石老師,我不想狡辯什么,如果您不放心的話,可以讓室友監督我”。石老師:“好吧,我們先觀察一段時間,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就要找你的父母談話了”。我:“謝謝老師”。就這樣我帶這悲憤的心情離開了辦公室。晚自習放學后,我一個人來到操場,我一個還沒處世的小毛孩要面對這種大人的勾心斗角,該如何是好?思索良久還是得面對,既然要面對不如攤開了說。
等所以寢室都熄燈后我來到了管理員辦公室,詹老頭看到我來找他并不驚訝,我坐下來看著他不說話,他也不說,就這樣僵持著。不一會站老頭的老婆來了,他老婆看到我們兩個對視著不說話就問:“你們在干嘛?這么晚了還不睡?”。我沒有回答,繼續看著他。詹老頭:“你先睡吧,我很這位同學還也點事情說”。就這樣,他老婆回去了。終于不在沉默,詹:“你有什么事?”。我不回答,繼續盯著他看。詹:“沒事的話就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課”。我還是不說話,繼續看著他,我真向看到事情的真相。他似乎開始有寫擔心了,可能是擔心我揍他。詹:“你想怎么樣?”。我:“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陷害我,有些事情,除非己莫為,莫想人不知,如果你再陷害我,我會報復”。詹;“哼,報復,你一個小屁孩拿什么報復,再說了,你即使說出去,誰會相信?”。我:“看來你早就知道我為什么會摔倒,你要知道邪不壓正,不管你在做什么,你這樣陷害我就是不對。”。詹:“那又怎么樣,你遲早要離開,離開這個宿舍你還能繼續學習,如果你繼續妨礙我,我會讓學校開除你,”。我:“你當我是嚇大的?我既然到這里來說清楚就不怕你報復”。詹:“那走著瞧”。
我回到寢室后大家都睡著了,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被人明擺著欺負,而我又無能為力,我在問自己,學道為了什么?還不是為力維護這個世界的秩序,既然他這么陰險,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我也該為這個世界出分力了。我找了一個可樂的瓶子,然后畫了兩張收鬼符,其中一張塞進瓶子里,另外一張放在兜里準備把那個紅衣女鬼收進去,我走到外面面,坐在樓梯中間等著她。過來許久,她還沒有出現,正當我準備回去的時候,一個白衣女子從樓梯的扶手里慢慢的飄出來,她是我這輩子見的第一個美女吧,五黑的秀發,清新脫俗,完全是仙女下凡,我驚呆了。她看我盯著她瞧竟然說話了:“你看的到我?”我定了一下神,掏出桃木劍迅速變長,我祭出去后刺向她的胸口,她急忙躲開,由于離的太近,還是刺到了她的左肩膀,我沖向前掏出符紙貼到她的額頭,然后馬上打開可樂瓶,那女鬼變迅速飛進了我的瓶子,我把瓶蓋擰上就回寢室了。我怕那詹老頭來報復,一直沒敢脫衣服睡覺,就穿著衣服躺在床上,等了很久都沒見他來,我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語文課的時候,我故意把那個可樂瓶子放在我桌子上面。我就是向讓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竟然敢陷害我,當我是吃素的。那天我們正好在學習一篇課文,是李善蘭的《美學概論》,這詹老頭在講臺上盯著我的瓶子侃侃而談,然后他叫我的名字提問我:“蔣東莊同學,來講一下你認為什么是美?”。我站起來想了一下回答說:“我認為沒是一種規律,這種規律不同于理科的各種公式,也不是一種定律,不局限于自然規律。比如孔子說‘人之性善也,如水之就下也’,符合大自然和人文的規律就是美,就像天要下雨,你可以選擇帶傘或者不帶傘,但是你不能阻止天來下雨,這就是一種美,它有規律,又沒有規律。”詹:“你回答的很好,可是超出了你這個年齡所能理解的,你是一個人才,但是你知道嗎?我們古人也有句話叫做認定勝天?”。我:“那只是人的**在作祟,我們的科學技術、生產能力都是按照規律改造和利用大自然,其目的是生存,也是為了適應大自然,佛教文獻里說人有貪、嗔、癡、慢、疑五毒,這是人累固有的特性,就是因為有美有丑、有善有惡,所以才有了社會,所以有了矛盾才有了存在。”。詹:“很好,這是你的觀點,還有沒有其他人有不同的觀點?”其實我這樣回答就是想暗示他,我們可以和平相處,我不得罪他,他也不要欺負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用心。下課后我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我的瓶子不見了,我同桌魏原說是語文老師拿走了。看來他還是沒有放過我,我們之間的斗爭現在可以說是正式開始了。我的同桌魏原是個富二代,他安慰我說:“不就是一個瓶子嘛,待會放學了,哥請你可樂,但是你得陪我去網吧打游戲!”,好吧,明天我陪你,晚上我得回宿舍,回去晚了的話,學校的大門就關了。”魏原:“那就包夜唄,反正明天星期天”。我:“不行,明天得看書,我們農村來的本來就比你們城市的學生基礎要差很多,我不努力的話,就跟不上你們的成績了。”。魏原:“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張口就是大道理,天天看書、天天學習,你以為你能考上清華北大啊?”。他說的對,我們學習不是重點中學,從來沒有同學考進過清華北大,我拒絕了他之后就想著晚上應該怎么做,我現在特別怕夜晚降臨,因為不知道這個詹老頭又要耍什么花招了。
晚上,那詹老頭竟然跟什么都沒發生過是的也不找我談話了,唉,早知道跟魏原去包夜了,不過,我還得防著他,俗話說放人之心不可無,更何況這是一個心術不正糟老頭,因為人鬼殊途,凡事養鬼的都是想干一些不好的勾當。不管是紅衣女鬼還是白衣女鬼,以后我都不理睬,等我發現他真正的目的再說,晚上我正和舍友聊天的時候,那個白衣女鬼出現了,她正大光明的坐在了我身邊,我的桃木劍就瞬間變大了,幸虧舍友們沒有注意,我趕緊用被子把劍蓋住,這小女子要搞什么鬼,難道不怕我再收了她。我借口去上廁所,然后那女子也跟了過來,我看四下無人就跟她說:“你膽子好大,不怕我再收了你?”白衣女鬼:“小帥哥,我還想問你呢,無緣無故你為什么打傷我?”我:“叫我道長”。白衣女鬼:“那小帥哥你為什么打傷我呢?”。我:“此處說話不方便,我們去操場”。于是我們走到了操場,操場比較打,雖然有路燈,但還是顯得比較暗,我坐在典禮臺下面的臺階上,她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急忙把她推開:“如果你再這樣,我現在就把你收了”。白衣女鬼:“好啊,那你收啊。反正跟著那老頭我也膩了,那我以后就跟著你吧,反正你比他年輕,長的又帥,哈哈!”。我:“那我問你,那個老頭跟你們是什么關系,你們都在做什么?”。白衣女鬼:“好啊,那你先治好我姐姐,我就告訴你”。我:“你姐姐?是不是那個穿紅衣服舌頭長長的那個?”。白衣女鬼:“是啊,是你打傷她的,你應該知道這么救他”。我:“應該不是我打傷的,我同樣也打傷了你,你現在不也沒事嘛?”。白衣女鬼:“是啊,那她是這么受傷的啊?”。我:“這樣,你先告訴我。我幫你醫治好你姐姐”。白衣女鬼:“不行,你們人都是騙子,尤其是男人,從不講信用的。”。我:“好吧,那我先治好你姐姐你再告訴我”。我讓她先回去了,等到十二點以后在頂樓見面。
終于到了十二點,我趁著大家都睡著了就爬到了頂樓,等了幾分鐘后那兩個女鬼也出現了,不過這次那紅衣女鬼沒那么長的舌頭。我往樓下看了一下,詹老頭的房間已經熄燈了,那白衣女子急切著問我她姐姐的傷能不能治療好。我看了一下,這不是我打傷的,這是陰壽快要到了,然后體內的陰氣快被吸干了所致。我告訴她們兩個以后,她們都很疑惑!我:“人有陽壽,鬼有陰壽,你姐姐投胎的時間快到了,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只能等死,恐怕是偷不了胎。”。紅衣女鬼:“道長,以前多有得罪,求求你救救我”。白衣女鬼:“道長,求你了,救救我姐姐吧!”。我:“好把,不過你們的告訴我你們和那詹老頭在做什么勾當”,白衣女鬼:“三十年前,我和姐姐以前是服裝廠的工人,這個學校沒建立以前這里就是女子服裝廠,那詹慶奇是我們的廠長,有一天我們廠失火了,我和姐姐還有大部分人都沒有逃出去,后來姐妹們陸續被家里人把尸體接走,而我和姐姐是孤兒,家里只有爺爺奶奶,后來廠區重建,我和姐姐的魂魄就附在了樓梯上面,再后來工廠改成了學校,我們就遇到了,哪位詹道長夫婦,他說我們屬于孤魂野鬼,沒辦法投胎,只要我們肯幫他做事,他就會施法把我們姐妹邊長精靈,這樣我們就可以存在這個世上了。”。我:“從鬼變成精靈不大可能,你們要幫那詹老頭做什么事情?”。白衣女鬼:“我和姐姐每天幫他在年輕的男人身上吸取少部分陽氣然后由姐姐傳給詹道長,等道長法力連城的時候就會幫我們。”。我:“難怪每天上課時候瞌睡的那么多,我以為都是去網吧包夜了呢!我可以幫你姐姐恢復,男生你們以后不要再幫他了,那樣只會害了你們自己。”。白衣女子跪下謝我,我那受得起,連忙扶她起來。我:“你姐姐的傷不是我打的,我不想傷害任何的生靈,所以出售都比較輕,你姐姐是因為體內的陽氣快被吸干了所致,所以才會這樣的。我估計是因為你姐姐陰壽將近,對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白衣女鬼:“那怎么樣做才能救我姐姐?”。我:“我傳一下陽氣給他,然后你們進入樓梯不要再出來了,至于哪詹老頭,我來對付,你們要好自為之,我會為你們燒香祈福,讓你們都早日投胎。”。兩個女鬼謝過之后,我用刀劃破中指,等血流出之后吹了一口氣在血上滴到紅衣女鬼額頭上,那紅衣女鬼頓時有了精神。我:“你們趕緊回去吧,記得千萬不要再出來了,如果再被人利用,恐怕難以超生”。兩位女鬼:“謝謝道長”。就這樣等他們回去后我來到了詹老頭的房間外面,也難怪他在這里養鬼,因為宿舍的門沒有門神,更何況我們學校男生宿舍住了千把人,內個人給一點陽氣是察覺不出來的,可是如果長年累計下來的話,這詹老頭豈不是快成仙了?看來我得從長計議,免得自己也遭毒手。
兩天過去了,今天是周一,我們照常上課。語文課的時候詹老頭直接讓大家上自習,看來他已經發覺了。我現在沒什么對策,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詹老頭直接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談話,我心里沒底,畢竟沒準備好,我站起來告訴他:“沒空,有什么事情可以在這里說”。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感覺我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膽子這么大,敢直接頂撞老師了。詹老頭估計也是非常意外,但是他也拿我沒辦法。下課后我直接回寢室,把小桃木劍和玉佩帶在身上以防不測。剛出寢室門的時候和詹老頭迎頭碰上,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就是不說話。詹:“這位同學,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拿你的性命和我作對。”。我:“我不知道什么是和你作對,我只知道這是我應該做的,你是修道之人,你應該知道逆天行事,最后失敗的還是你”。詹:“小小年紀跟我講什么道理,你現在收手,我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你報復,隨便你怎么報復,我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的事情的。”。說完我就直接回教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