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媳婦兒!這三年是我拖累大家了,對不起。”陳小天誠懇的道歉,“很抱歉在大姐的事情上面,我幫不上什么忙。”
“嘁!”蔡根花翻了個白眼,理都不愿意搭理。
“媽,走,我們去看看姐姐。”李素素挽著蔡根花的手臂,氣沖沖的離開了房間。
等到他們走了以后,房間漸漸安靜下來。
李建農重重的拍了拍陳小天的肩膀,安慰道:“她們就是在綿綿事情上壓力太大了,說了些氣話,你別往心里去。”
“爸,我沒往心里去,我這三年究竟是什么情況,我自己心里很清楚,她們說的一點兒沒錯。”陳小天如實回答道。
“哎,努力吧。”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李建農也離開了房間。
家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陳小天看著李建農寬闊的背影,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呼!”等到所有人離去,陳小天孤獨的坐在家門口。
李家在溪柏村并不富裕,恰恰相反,還屬于比較貧困的那一類。
一下子讓他們拿出三四十萬來,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小天越想越覺得頭疼,不由自主的將胸前的墨綠色圓形玉佩拿了出來。
“師傅,您說我現在該怎么辦呢?”陳小天喃喃自語。
這塊玉佩是師傅留給他唯一的遺物,陳小天還清楚的記得,那天師傅奄奄一息,硬是撐著最后一口氣,親手將這塊玉佩塞進了他的手里。
也正是從那一天起,陳小天健朗的身子變得虛弱,別說是犁地了,就算是在院子的井里面打水,都會覺得吃力。
明明做不了任何重活,但飯量卻異常的大,是正常人的兩倍。
“要不然,把這塊玉佩賣了吧?只要賣掉之后能救回大姐的命,也算是物有所值了。”陳小天緊緊的握著,目視遠方。
他很不舍,但他必須這么做。
陳小天鎖上門,騎著自行車,經過村頭的時候,還有一群土狗在后面追趕。
為了擺脫這群土狗,陳小天一邊扭頭看向后面,一邊加速蹬著腳踏板。
砰!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小車從岔路口沖出來,撞上了陳小天。
撲通!
陳小天被撞飛出去兩三米遠,摔在了田埂里面,胸口的玉佩咔嚓一聲破碎成兩半。
陳小天的視線漸漸模糊,只感覺一股沉重感侵襲全身,連眼皮都睜不開。
大腦昏昏沉沉,最后完全昏迷了過去。
“喂!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車上下來的是一名女子,穿著時尚,踩著高跟鞋。
見陳小天昏迷,她吃力的抱著陳小天,挪到了車上,調頭將陳小天送往鎮上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