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沒什么大突破,我前天跑了趟燕京去找到他,邀請他來我們公司任職,他拒絕了。”
“他叫什么?”
“鄭守義。”
江博回憶了下,記憶里沒什么印象。
“沒有比他更好的選擇了嗎?”
柯鵬想了想,說道:“國外倒是有一些不遜色于他的大拿,但那種人根本不會到華夏來任職,除非我們把工廠開到國外。”
江博笑了笑:“工廠開到國外就算了,這點不切實際。對了,你怎么和這個鄭守義說的,他為什么不肯來?具體什么原因?”
柯鵬道:“他說他在水木大學有重要實驗項目,來不了,但我估摸著,就是嫌咱們公司只是初創才不肯來的。”
“關于咱們要生產的富勒烯裝置的類型你給他說過嗎?相關技術,可有透露?”
“那沒有,他沒入職之前,一個外人,我怎么敢啊。”
“那你覺得,如果向他透露一部分技術,他會來嗎?”
柯鵬怔了怔,不太確定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如果讓他知道咱們公司要生產的富勒烯裝置,是那種足以顛覆這個行業的設備,他多半是無法拒絕的。”
“那不就結了。”江博一笑道:“這樣吧,你安排下,咱們明天去燕京會會這個水木大學的教授,爭取一舉把他拿下。”
“好的,那我馬上讓人去訂票。”
……
3月26號,燕京。
鄭守義在家用過早餐后,來到水木大學。
先去辦公室走了一趟,然后又到一家多媒體教室聽了一場講座,才慢悠悠地轉至富勒烯碳納米工程實驗室。
距離鄭守義從中輝電子廠辭去總工程師一職,回到水木大學搞研究,已經過去三年。
而事實上,他剛回到水木大學那會兒,因為‘中科院富勒烯實驗基地’及‘國家重大科研裝備項目轉化基地’揭牌成立時,水木大學這邊大多數搞富勒烯研究的有志者,都跑去那個實驗基地掛名搞研究了。
以至于水木大學的校方意識到富勒烯這個項目,繼續搞下去估計也趕不上那個實驗基地,所以,便把主要的精力投放到了石墨烯以及碳納米管的研究上面,并與多家企業展開了合作。
所以,原本想回來繼續搞富勒烯研究的鄭守義,卻發現自己沒了研究經費,可他又不愿去那個實驗基地。
因此,便只好自己去拉投資。
好在他鄭守義在富勒烯的研究這塊有些名聲,拉到了一筆來到利通公司的投資,并在水木大學校內成功組建起了新的富勒烯碳納米工程實驗室。
主要從事富勒烯和富勒烯衍生物的深入理論研究,及高效制備富勒烯的工業方法。
目前,鄭守義的這個實驗室,有十幾名研究員,實力也不算差。
但因為高新材料的研究具有周期長、投入大、風險高的特點,所以還沒取得什么太好的實驗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