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略顯冷漠,艱難的帶著堅韌不拔,就像一柄曲劍一般寧彎不折。眼神如劍直勾勾
的盯著青年男子,帶著淡淡的殺機,充滿了毅力,他不會屈服。
就路邊像腳下的小草,縱使無法反抗,一次次的被踐踏,但它永遠不會死去,他的根深深的扎入大地深深處,一次此的挺立迎著微風,搖曳著它驕傲的一抹沉綠。
看著王源的眼神,青年男子再次笑了起來,笑的是那樣的張揚跋扈,那樣的不屑一顧,停頓了幾分幽然道“我說過的,你太弱了,你就快要死了,知道嗎?我沒怎么用力你就死了,又沒意思了,不如就送你解脫如何?”
聲如驚雷,在王源心中響起,聲音又很輕,帶著幾分詭異,聽著好像是對他最大的恩賜一樣。
但是在王源的心頭響起的時候,似乎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不管多么的疼苦都消失了,侮辱,很強烈的侮辱,無法被摸除掉,狠狠的印刻在王源的內心,縱使知道這一切都像是一場戲,但是還是無法打消他內心的傷痕。
“滴答,滴啊”。鮮血一滴滴的從嘴角流下,從身上的傷口處一滴滴的滑落,咋腳下凝聚成一灘血紅的,閃閃發光的如紅寶石一般。手臂撐著地面,彎曲的雙腳用力,似乎很艱難,但還是緩緩的站立起來,單薄的身子左右輕晃,右手執劍,嘴角帶起一絲微笑,有些凄涼又有著決死之心。
“還不愿意放手嗎?有意思,你想要站著死,那我就成全你?”青年男子輕蔑的眼神亮了一分,身子再次變的模糊,就像一道影子拖的很長很長,邁著奇異的步伐想王源襲去。
看著他消失的身影,王源不可能坐以待斃,如果這一步都過不了的話,王源沉默了一剎那,雙眼又明亮了起來。
劍,怒吼著,拔劍,留影,人劍合一之上是什么,在這巨大的壓力下王源好像明悟了一分,一只腳他進去了,可是還不夠第二只腳進不去,就好像有一片天地在他的面前,太渺小了,半步劍勢,王源眼中的整片天地似乎都變了,縱然只是半步,眼前的青年男子再也不想之前那樣的神秘飄渺,他在劍勢的路上已經走的很遠了,很強大,不過王源不再是之前那樣毫無反抗之力。好像加持了一片連綿厚重的天地大勢,盡管殘缺可是也足夠他揮出一劍,從小到大的見到感悟,艱險搏殺的劍道磨礪,右手不住的顫抖,渾身的元氣瘋狂涌動,從而匯聚到手臂,匯聚到青靈劍,散發著蒙蒙的青色熒光。
眼前的影子雖然還是模糊不清,可是方王源動的時候他感受到了對方的一絲差異,很微小的一絲停頓,一劍影生,一劍留影,不在乎身上的傷勢毫不留情。一個呼吸之間空間中出現九道劍影合為
一道劍影斬出,一道劍影卻相當于四十五劍,每一劍有著練氣境八階巔峰的力量,在揮出的那一剎那空間似乎都有一絲扭曲。
這是他最巔峰的一劍,不顧一切的一劍,他敢自信道,就算是練氣十階都接不下,這是他對自己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