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眾人皆是變了臉色。
“黑暗蓋亞？那是不是還有光明蓋亞？它們有什么區別嗎？”幽月問道。
“嗯，”林飛微微點頭，“黑暗蓋亞不想讓位面回歸多元宇宙，因為一旦回歸就意味著自身被抹去。它想保留自己的存在，于是便想盡一切辦法，阻攔這位面的升華。”
“這個位面有英烈豪杰也罷、絕代天驕也罷，都不會得到它的承認。甚至只會引來忌憚，以及各種想方設法地打壓，避免他們完成位面升華的壯舉。這就是黑暗之名的由來，它根本已經不再是公平公正的存在，充斥著壓迫一切的黑暗。”
香菱面露悚然之色，也忍不住發問道：“可天道是秩序規則化的結合體，保證多元位面穩固的核心存在啊！就算是一個位面單獨誕生的小天道，也不至如此吧？”
林飛搖了搖頭，冷笑道：“黑暗蓋亞也算天道？不，它充其量是主人不在家，乘虛而入的蟊賊。又或者說一個程序暫時脫離了主人的控制，從中誕生了一點智能意識，想要鬧獨立罷了。”
“至于光明蓋亞...便是指位面誕生的蓋亞意識，還想著回歸多元宇宙的懷抱。其存在已久保持著秩序性、公平性，甚至為了回歸多元宇，不惜讓自己犧牲。”
“而之所以這里的黑暗蓋亞要截停我等，便是因為我們帶著這水藍星殘破位面離開，它所在的位面就淪落到底層了。底層受侵蝕最狠，這是它所不愿意見到的。”
“當然，也有可能它想獲得我們位面升華的秘密，向著高層進發。放緩位面被徹底吞沒的速度，便是延長它的生命存在。”
眾人頓時恍然大悟，只是對現目前的情況也充滿了無盡擔憂。
黑暗蓋亞啊...何其可怕的存在！
它可是在掙命啊，誰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
“放心吧，它也處在條條框框中，無法親自出手，最多弄點小手段。如說唯一可惜的一點，那便是氣運是多元宇宙中的屬性值，算是多元天道規則下的造化，在這里派不上用場。”林飛說完這一切，便不再理會那暗中窺視的黑暗存在。
他展開神識，覆蓋在整個新世界上。
這赫然是一個妖族的世界，在這里沒有科技，唯有修真。
只可惜位面破損，導致天地中的靈氣也稀薄無比。畢竟只是一個殘破的世界，也不能要求更高。
面積僅有一千萬平方公里左右，雖然數據聽起來很大，但要知曉地球的蓉城都有885.6萬平方公里。別說對于一個宇宙位面了，就是對于一個星球、一個大洲，這點面積都小得可憐。
而林飛等人觀察妖族世界的時候，這個世界的妖族也在觀察著他們。
“那是...從下位面升華上來的殘破世界？！”
“他們怎么做到的？不行，我必須知道這一點！”
“站住！你找死不成？你明明知道這蒼天不能容忍，你還敢向著位面升華，別忘了那些大能前輩是何下場！”
“今時不同往日，位面沉淪下去，縱然是蒼天也將消亡，它還能無動于衷？”
不少人發生了爭執，但終究是有一群妖族凌空而來。
他們有的化為人形，有的依舊保持著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