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后勤組人員道:“我們給你們取一個名字吧?覺得如何?”
由于重名太多,且叫的也忒隨便了,后勤組人員便想到,既然他們沒姓,名字又取得這么隨意,不如由他們給這些人取一個名字。
這人和他的家人聽到這話,并沒有反對,在他們百越,很少人能有一個真正的姓名,有名有姓有氏的基本都是貴族老爺們。
聽到后勤組人員要給他取名字,他跪了下來,還帶著他的家人也跟著跪下,向這名后勤組人員叩首道:“感謝貴人,感謝貴人!”
“怎么又跪了?趕緊起來!”
“你們家就姓陳吧,你父親叫陳一山,你母親叫陳一丫,你叫陳一虎,你夫人叫陳一花,你兒子叫陳一斧,如何?”
全家姓陳,都叫一啥,如果放到現代,要是有人敢給一家人取這些名字,保不準挨一頓毒打,但這幾人不僅毫沒有生氣怨言,反而十分高興,他們本沒有姓,現在擁有了自己的姓,這可是貴族老爺們有的待遇。
“多謝貴人,多謝貴人!”
給他們一家人這么取名,這其實是為了好登記,好便于管理,這一家叫陳一啥,后面那家可以叫陳二啥呀。
“你今年多大了?生于哪一天?什么時候?”
“十九,生在哪天,什么時候,我就不記得了。爹,娘,我生在哪天啊?”
“我記得你是出生在冬天的,具體是哪天,我也忘了。”
“好吧!”
這年頭,歷法還未完善,也沒多普及開,能準確知道今天是何年何月何時的,很少。
“十九歲,生于冬天,那我給你一個具體的出生的時間吧,以后你就以此為準,你覺得怎么樣?這次不能再跪了。”
“多謝貴人,多謝貴人!”
“那就定在夏歷2221年12月8日15時35分41秒。”
“多謝貴人,多謝貴人!”
新鮮出爐的陳一虎同志這時并不知道夏歷是什么意思。
“好了,陳一虎,這是你的身份卡,你先在旁邊稍待。”
這名后勤組人員登記好陳一虎的姓名、年齡等后,將一張卡交給了陳一虎,又問起了陳一虎爹娘和妻兒的年齡,分別發給他們一張身份卡。
“你們現在拿著身份卡,去那里,將測量你們的身高體重,驗取你們的血型,拍照、錄取……”這名后勤人員見陳一虎一家聽得一臉茫然,只好又改口道:“你們去那邊,按照我們人員的安排去做就是。”
陳一虎一家到了測量身高體重的地方,那里的后勤組人員道:“將你的身份卡給我。”
陳一虎愣了下,這名后勤組人員又道:“就是你剛在那里領到的東西。”
“哦,哦,哦!”
陳一虎從懷里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身份卡掏了出來,交給了后勤組人員。
后勤組人員將卡放在讀卡器上,然后指著身高體重測試儀,對陳一虎道:“脫掉鞋,站到這個上面去。”
陳一虎脫下鞋,站到測試儀上,測試儀讀出了他的體重和身高,體重四十五千克,身高一米六。
量過身高體重后,又采了陳一虎的血,采血時,讓陳一虎一家人和其他在帳篷里的百越奴隸都戰戰兢兢的,把血從體內抽出來,這是在奪壽嗎?
好在山谷營地和百越奴隸們已經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后勤組人員又一直保證這沒問題,還親自做示范,被抽了一管血,才沒引起什么大的騷動。
抽了血,陳一虎一家又拍了照、錄取了指紋,這才從帳篷里離開。
走出帳篷,陳一虎一家小心翼翼地拿著手里的身份卡,仔細看著,這不知道是什么材質所做,除了上面畫的人兒認識之外,上面的花紋和字,一個也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
看了幾眼后,又將身份卡再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走著走著,時不時摸一下胸口,看身份卡是否在哪兒。
這張卡上面寫著:大夏預備公民,編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