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不用藏著掖著。”
“很明顯嗎？”伊莎稍稍躊躇。
杜恩笑道：“需不需要我罰你一天不許說話。”
“別。”
伊莎發現自己越來越怕他了。
“我是想問問你，既然你已經拿到了1階魔紋的成品，對魔紋的隱患和量產有什么想法。”
“沒想法。”
“你！……”伊莎雙手插在腰上，“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
長公主殿下氣鼓鼓的樣子蠻可愛，杜恩問她跟誰學的。
“想知道答案，明天陪我去打牌，我跟三個牌友說家里有女人，他們死活不信。”
伊莎應該澄清他們之前的關系，她只是兼職做他的女仆，幫他洗衣做飯干家務。
她說不出口，堂堂長公主殿下，做女仆不如做杜亞夫人。
杜恩也不給她反對的機會，接著說道：“記得明天別穿的太暴露，把你的名貴衣服也給收起來，長公主殿下陪一名單身男人喝酒打牌，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有你在我能嫁的出去才怪……”伊莎心里說。
……
陪杜亞打牌，不不不，陪杜亞去見朋友不算小事。
回宮之后，伊莎·法娜臨時放下了家務學習，悉心挑選衣服。
公主的衣服五花八門，名貴很簡單，平凡反而有點難。
最后沒辦法只能借，明著不行玩暗中，伊莎偷了件身材與她相差不多的女仆的長裙。
說到身材，公主殿下再一陣氣短。
同樣是王后母親生的，喬伊尚未進行成人禮就比姐姐大。
關鍵是年紀，伊莎姐姐已無二次發育的可能，喬伊妹妹還有。
她忘記了自己為一場牌局偷衣服的故事，想起那個男人，想起明天，伊莎的腦子又是亂糟糟的。
喬伊來了，輕輕地推開了這間房的門，不大聲說：“姐姐，姐姐你睡了沒有？”
小丫頭膽子小，從來都是如此，記得六七八歲的時候，一年里她有大半年睡在姐姐身邊。
拿開夜光石上的包裹，伊莎招手說：“最近鬼鬼祟祟的，也見不著你，跟姐姐坦白，跑什么地方玩去了？”
喬伊可沒有玩，她在努力冥想修煉。
大哥哥大姐姐、安德森叔叔，還有老師送給她那么珍貴的禮物，喬伊依舊不算天才，但有信心去追趕天才。
她很擔心母親的病，明白父王的難處，也懂得姐姐的苦，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喬伊希望自己有用處，哪怕是幫姐姐分擔一點火力。
不過......賢者會的事情必須保密，老師的脾氣不很好，發起火來，她怕傷害到別人。
于是小喬伊挺起胸脯說：“我才沒有鬼鬼祟祟，倒是姐姐，每天那么早出去，那么晚回來，一定是找到了好玩的地方。”
“別胡說。”
長公主殿下莫名心虛，看看喬伊的挺拔，好想打她的屁股。
感受到姐姐別樣的目光，小喬伊直往后退，她們倆的年紀相差太大，外表姐妹完全沒有問題，伊莎管喬伊卻比林克王后更多。
“不用跑，我不打你，時間也不早了，過來一起睡吧。”
兩姐妹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