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伊......臨門一腳的事你敢說你沒干過?”
“小喬伊剛過十五歲,當時還沒成年,我就問你,你怎么下得去手?!”
成年未成年的問題時而便會困擾杜恩一下。
杰克老爹說到崔斯塔的時候也說過一句“你怎么下得去手”。
杜恩把手舉起來,“好,過去的問題我先不跟你討論,你欠我酒的事兒還記不記得,今天必須還!”
“本殿下不像某人做了壞事找借口跑,喝酒而已,老夫一個干倒你十個!”
兩人就在會長辦公室里喝酒,花生米做下酒菜,一杯一杯又一杯。
過了會兒,杜恩倒,臉頰微紅的老瑞文拍著他的后腦勺說:“以前是老夫讓著你,切,現在知道老夫的厲害沒有?”
“來人,通知王宮,攝政王在我這兒喝醉了。”
一名中年法師進門低頭應是。
杜恩酒量不行,伊莎·法娜知道,瑞文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不能在家里丟臉,提前往對方的酒里下了點藥。
“早知道你酒量這么差,直接灌你就好了,浪費老夫的魔藥材料。”
如此瑞文自言自語,也不敢走,杜恩是攝政王,女王理政他掌兵權。
大陸之上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至少杜恩不能在這兒出事。
他的兩個小孫女呀,都被這混蛋給禍害了,蘇摩爾夫婦之死,若說瑞文丁點責任沒有,也是謊話。
林克皇室一家五口已過世三人,再讓兩個小的守寡,老頭子真該找塊豆腐撞死。
“瑞文爺爺,他怎么會在您這兒?”
林克女王伊莎·法娜駕到。
此時距離女王登基已過半年多,容貌上伊莎沒有多大變化,氣質完全不同。
王要有王的樣子,當然杜恩不算。
攝政王在外捷報連連,女王陛下的威勢日益加深。
或許當年蘇摩爾該多殺幾個人索要兵權,林克皇室之路便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對面,瑞文正經地說:“陛下,雖然有些話由老夫來說不是特別合適,可憑你叫我一聲爺爺,就當我倚老賣老囑咐你兩句。”
“你對你家男人有點嚴厲呀。”
“……”
話里的男人必定指的是杜恩。
伊莎與杜恩,首次見面的那天除外,吃虧的從來都是前者。
見她不說話,老瑞文繼續說:“你看他在外面征戰半年多回來先來找我,說明什么?說明他不敢回去見你,他怕你。”
聞言,未戴王冠的伊莎·法娜想笑,“瑞文爺爺,您不了解他,哪怕我當上整座大陸的女王,他也不會怕我,我怕他還差不多。”
“據聽說他在外面養了一只大胸精靈,一名罕見的蠻族漂亮女孩,大小貴族的夫人小姐更是數不勝數,他不來見我是因為看膩了玩膩了,還有樹冠……”
老瑞文打斷她,“不許胡說。”
“我怎么聽說綠葉大部落女族長和攝政王身邊的蠻族女孩都還只是女孩,討伐途中,攝政王只管誅殺叛逆,處置贖回等是均由其它人負責。”
“是這樣嗎?”伊莎的視線向下看裙擺,換個角度便不知她當前的表情。
“至于……蘇摩爾的死……當年是他自己不聽勸阻打開封印神器之門,沒有杜恩,他一樣要死,帶上我,帶上更多林克帝國的子民。”
“瑞文爺爺,我明白,我沒有怪他,而是怪我自己。”伊莎·法娜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