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樣就帶來一個新的疑點……”
“等等,你們在說什么啊?”羅束打斷道。
“哎呀,忘記你們了。狄卡,你來說吧。”
“嗯。”狄卡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之前我們碰見過的敵人,在某些方面都和我所知的哲學家有著莫名其妙的聯系。但這次更為特別,因為——赫伯特.斯賓塞,19世紀的英國哲學家,名字和我們打倒的敵人完全一致。”
“完全一致?這倒挺有趣的,不過這意味著什么呢?”歐仁妮問道。
“還不知如此,”狄卡補充道:“斯賓塞本人正是一個社會達爾文主義者,但和打倒的那人還是有一些不同之處,至少沒有那么極端,而且他很重視社會的穩定。”
“也就是說……巧合的地方過多這一點,和之前的敵人不一樣,對吧。”羅束總結道。
“沒錯。”
“而我今天在警局的調查,恐怕會讓你們覺得更離奇。”古斯特道。
“哦?”
“那個人并不叫赫伯特,根據警局的資料,應該是叫杜克.亨特,無論是名字還是姓氏都和赫伯特.斯賓塞相去甚遠,也和已知的哲學家毫無聯系。”
“這就奇怪了……他為什么自稱赫伯特呢?”狄卡問道。
“我說的疑點就是這個。首先根據我的情報,對方整個隊伍對邏各斯的認知接近于零。而從杜克的履歷來看,他自己不太可能接觸相關的知識,他沒有道理自稱赫伯特。”
古斯特從放在沙發旁邊的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接著說道:
“于是,我回來的路上去了趟醫院,看了看杜克的情況。說到這里,那些列車上的乘客雖然傷情不等,但總算是沒出人命,算是一件好事。”
歐仁妮看到報告便接過來,表情由認真逐漸變成不可思議的訝異。
“這份報告寫了什么?”狄卡問道。
“赫伯特,不,杜克他……在和我們戰斗的過程中精神處于極度不穩定的狀態,而針對他的精神分析報告……”歐仁妮頓了頓,說出了結論:
“從癥狀來看,他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多重人格障礙患者。”
“的確,他在和我的戰斗中情緒并不穩定,如果是多重人格的話確實能夠解釋,但……”
“問題是,為什么是赫伯特.斯賓塞這個他不太可能熟知的人,我們并沒有聽說過這種例子吧。”羅束補充道。
“邏各斯和水晶之間的關聯越來越神奇了……”歐仁妮也陷入了思考。
“那個……”狄卡開口道:“對方的能力可以讓人互相爭斗,可以理解為是社會達爾文主義的某種具現方式。而我們的能力也是一樣的……會不會他是受到水晶的影響?”
“可能性有,但是不高。畢竟我們以及所見過的邏各斯使用者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跡象。但這種猜測的方向看上去還挺有趣的。”古斯特道。
“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先把眼下的工作做好吧,接下來怎么辦,教授?”羅束問道。
“當然是……好好度個假了!走,吃晚飯去。”
“哈??”三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