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我們一起去巴黎嗎,奈芙蒂斯?”
翌日一早,古斯特一行便造訪奈芙蒂斯的房間,詢問道。
“這個不在我們的約定范圍之內。”得到了奈芙蒂斯冷冷的答復。
“你們約定什么了?”狄卡問向古斯特。
“她的想法你們昨天也看見了,總之只要保證她在我們這邊的生活過得不錯,她愿意說出她認為可以說的東西。”
“這合同也太模棱兩可了吧……”
“而且也沒有強制措施……”歐仁妮攤了攤手:“你不是血腥資本家來著,這個都不搞一套?”
“我不是!當然姑且是約定了可以沉默,但不能說謊。至于措施嘛……她和托馬斯似乎有點故事,總之為了能讓罪魁禍首托馬斯的尸體得以安葬,你知道首相那邊有多少人要打點么?就憑這個也夠意思了。”
“然后一有什么問題就挖墳拋尸?行啊古斯特,不愧是血腥資本家!”歐仁妮投去贊許的目光。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都是歐仁妮腦補的,奈芙蒂斯你要相信我啊!”古斯特拼命的搖頭。
“能說說不去巴黎的理由嗎?”狄卡問向奈芙蒂斯:“我還挺多想問的東西,關于卡諾匹斯。”
“洗澡不方便,還有可能被卷入到你們的戰斗里,我可不想被蓋布那家伙誤會,或者說他會強行誤會把我和你們一并收拾掉。”
“后面的我是能理解啦,可是為什么要把洗澡不方便放在最前面……”
“你什么都不懂哦……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歐仁妮話語中甚至帶上了哭腔:“你知道我們出去那幾天我有多難受嗎!隨時都想著趕快回家,要不是這樣我才不會被那個斯芬克斯困在幻境里面呢。”
“啊,居然是這種原因嗎?”
“總之不要強迫她了!”
“好好好……你是哪邊的人啊……”狄卡攤了攤手:“至少她比塞特好說話多了,如果不是那個態度的話我都差點以為她是我們這邊的人了。”
“從這邊到巴黎……”古斯特思索片刻:“也就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吧。”
“差不多。”熱羅姆道:“不過這是驅車直行的路線,還要考慮路上可能會有的阻礙。”
“這倒不用擔心,從狄卡他們帶回來的那塊水晶磚上就能推理出來,對方現在唯一的戰力就是他們的所謂皇帝——奧勒留。你對他有什么印象嗎?”
“意大利人,是個黑幫頭子。圣母院的搶劫案就是他一手策劃的,當時我也算是獲悉了些許情報,部署了我能調動的全部警力埋伏。可惜……”熱羅姆嘆了口氣。
“可惜什么?”
“對方悍不畏死,我們的警員就……當時我正在政治學院參加一個講座,等接到報告趕過去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