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這么晚了,會是誰呢?狄卡立刻出聲道:“請進。”
“你還真沒睡啊……”歐仁妮走了進來。
“你才是,怎么醒了?”
“你關門的聲音太大了。”
“這也能怪我咯?”
“抱歉……”
歐仁妮剛一開口,狄卡比了個噓的手勢:“沒什么。”
“好吧……”歐仁妮看上去情緒有些低落。
“又想家了?”
“才沒有!在想鄭璞的事情……明明才過了幾天,卻……”歐仁妮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狄卡的身邊。
“生死有命,不過說實話我不認為他已經死了。”狄卡道。
“為什么這么說?”
“首先如果說鄭璞和他的師父起了不可調和的矛盾,生死相搏的情況。鄭璞不是一個古板的人,即使力所不及,也會把精力放在自保上,逃走卻是不難。”
“這倒是,他是個愛惜生命的人。不過倘若是為了保護我們呢?比如他和調查局合作的事情暴露什么的。”
“‘貴生’是我們文化中相當重要的一個概念,我也不認為他是會死諫的那種人,再說了我要是他的師父,頂多也就把這個叛逆弟子關個禁閉而已。除非……”
“除非什么?”
“如果他的師父對他早有殺意,伺機偷襲,那就不好說了。俗話說不怕人比你強,就怕比你強的人還比你心機重。”
“你也是這么想的?我覺得他的師父肯定有問題。”
“這個解釋很合理,只是缺乏動機。”
“你不是常說么,你們搞哲學的只看重解釋。”歐仁妮笑道。
“是啊,所以才經常出錯,留下一堆悖論讓我們后人頭疼。”
“所以我才會說,行動有時候比思考更重要。”
“但不能是單純的行動,否則就和某個醉鬼一樣了。”
“不是你先說不提這茬的嗎!”歐仁妮掐了一把旁邊的狄卡。
“停停停!我就是隨便調侃一下……總之現在看來行動確實很重要,恐怕只有到三清山才能證實我們的那些猜想了。”
“也好~”歐仁妮打了個呵欠,揮了揮手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