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音果然上當,咬牙道:“我大哥真是這么說的。”
李昊暗道一聲對不起了兄弟,舉手發誓:“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叫他過來對質。”
“哼,我會信你才怪。”程音音白了李昊一眼,越過他看向李雪雁:“雁姐姐,我跟你講,他們三個都不是好東西,你最好不要相信他的話,離他遠點。”
“謝謝音音妹子,不過我還有些事要問問他。”李雪雁目光掃過二人,笑容里帶著說不出的味道。
大事不好,房子要倒。
被兩個軟妹汁夾在中間的李昊似乎嗅到了硝煙的味道,尷尬道:“那個,要不咱們換換位置?”
程音音哼了一聲:“不用,我也還有事問你。”
李雪雁淡淡說道:“就這么坐吧,我跟音音妹子不是很熟。”
夾在兩個軟妹子中間,李昊覺得左右兩側叉腰肌短短這會兒應該已經紫了,鉆心的疼。
馬格極地,早知道這樣,老子就應該穿明光鎧來。
為了不讓自己的腰繼續遭受非人的迫害,李昊抓起桌上已經裝滿了酒的酒盞,又讓一邊侍立的小太監找來一張紙蓋在盞口上,準備工作做完,對兩個迷惑不已的妹汁問道:“我現在把酒盞翻過來,你們說,會怎么樣?”
程音音不屑道:“這還用說,酒當然會灑出來。”
李雪雁秀眉皺了皺,以她對李德謇的了解,事情應該不會如此簡單,但最后的選擇卻與程音音毫無二致。
李昊搖搖頭,兩手迅速一翻。
瞬間,兩個軟妹汁全都愣住了。
裝滿了美酒的酒盞杯口向下,里面的酒沒有灑出一滴,就好像被那張蓋在上面的紙托住了一樣。
這是會么情況?完全沒道理啊。
倒過來之后紙不應該掉下來么?酒盞里的酒不應該灑出來么?
程音音到底還是個小女孩,初見如此神奇的事情再也顧不上其它,拉住李昊道:“李德謇,我要學這個,教我好不好?”
李昊把酒盞重新翻過來,隨手將紙丟到一邊:“這個簡單的很,只要酒盞里裝滿液體,上面蓋上一張紙,再迅速翻過來就可以。”
“真的?太好了。”程音音歡呼一聲,跳起來跑回女眷那邊炫耀去了。
桌上僅剩下李雪雁與李昊二人之后,以前那個恬靜漂亮的郡主又回來了,打量著李昊輕聲軟語道:“德謇,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特別的一個,你會作詩,會醫術,還會這種……嗯……方外術士的東西,卻寧可背著紈绔的名聲,難道你真的不計較這些?”
李昊側目看向身邊不遠處嫉妒到幾乎發狂的宇文謀,微微一笑道:“曾經有人問過我,假如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該如何處之乎,你知我是怎么回答的?”
李雪雁好奇的道:“你怎么答的?”
李昊道:“我告訴他,只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先入為主的念頭結合一旁宇文謀氣到極點咬牙切齒的模樣,李昊立刻被襯托成雖被人冤枉,但卻不計前嫌,虛懷若谷的高人。
漂亮的雪雁郡主感同身受的點點頭,安慰他道:“原來是這樣,那你真的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