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大至看了一遍,立時佩服的五體投地:“陛下大才,此詩一氣呵成,大氣磅礴,道盡酒中妙處……。”
不想,李靖話說一半,李二便笑了起來:“呵呵……,藥師差了,朕雖有些才名,但自認作不出這樣的詩篇。”
李靖滿腦子問號:“那……不知是何人所作?”
“藥師看不出來?”李二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靖。
李靖更迷糊了,朝中那么多文化人,這讓我讓哪兒猜去。
不過,既然皇帝陛下認為自己能夠看出來,那就必有其中的道理。
想著想著,靈光一閃,李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陛下,您該不會說此詩是德謇那個逆子所作吧?”
李二郎聲大笑:“哈哈……果然知子莫如父也!”
完犢子了,李二說的一點沒錯,知子莫如父。
不過李靖的反應與李二所說正好相反。
自家的種是個什么德性李靖怎么可能不知道,若說李德謇尋歡作樂,走馬章臺有一手他信,若說作詩,順口溜或許還能寫上兩句,如此正經可以傳頌后世的詩篇……。
壞了,怕不是這小子是找人代筆,結果被陛下發現了吧?否則怎會叫自己來看詩。
李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面色一變,沉痛無比的道:“陛下,臣教子無方,以至此子竟敢蒙蔽圣聽,望陛下恕罪。”
李二多聰明的人,立時知道李靖是誤會了,當下擺手笑道:“藥師不必妄自菲薄,此詩乃朕在前幾日在大殿之上偶然命德謇那孩子以酒為題作的,絕無抄襲之可能。”
李靖:“……”
竟然不是抄的?這么說自家那臭小子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憑一首詩從皇帝手里贏走了太子侍讀這個職位?!
大爺的,俺老李家的祖墳這是冒煙了?
……
……
直到李靖抱著一壇子從宮里帶出來的杜康回府,依舊是滿腦子漿糊。
剛剛在宮里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就那么不真實呢。
說好的刑部尚書突然就改成兵部尚書了,連帶著封地,食邑也都有所增加,順帶還把應該屬于李德謇的那一部調到了一起。
明明是剛剛打了敗仗的啊,怎么這待遇卻像是英雄歸來一樣呢。
家里那個臭小子到底干了什么,為何皇帝陛下提的最多的就是這小子,而且每次都是贊不絕口,瞅那架式,如果不是家里沒有適齡的閨女,只怕賜婚都有可能。
哦對了,還有金太醫那個老東西。
丫年齡比我爹都大,重孫子都能打醬油了,竟然觍著臉跟老子叫師祖,老子才四十一啊,就特么活成祖宗了?
這不對啊,這不科學啊!
這半個月家里那小王八蛋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滿長安的人都變的那么……詭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