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七**十,順子!”
“順子了不起啊,四個三,炸。”
“倆王!本宮贏了,給錢,快給錢。”
打光了用厚紙片制成的撲克,李承乾樂的眉開眼笑,肉乎乎的小手幾乎戳進李昊的鼻孔。
李昊不動聲色的微微一笑,對著他的身后努努嘴。
李承乾大咧咧的道:“李德謇,少給本宮整這些沒用的,這次你就算說是本宮父皇來了也沒用。”
李昊懊惱的一拍額頭,起身行禮:“臣李德謇,參見陛下。”
左右兩側的程處默和李震亦同時起身:“臣程處默(李震)參見陛下。”
“呦呵,變本加厲了,連小程和小震都陪你一起演?”李承乾依舊不信,小腿往前一伸,踏在面前的代替牌桌的木箱上:“不怕告訴你,父皇這個時候早跟母后造小人兒去了,你就是拉上再多人也沒用。”
在長孫無忌、杜如晦、李靖等人默契的注視下,李二老臉瞬間漲的通紅,所有的好心情全都不翼而飛,干咳一聲:“太子!”
背對著李二的太子殿下整個人僵了一下,紅撲撲的小臉瞬間慘白,機械的回頭,看向隔離區圍欄外的李二:“父,父皇,您,您怎么,來,來了。”
李二面沉似水:“太子,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讓你來此處坐鎮的吧?為何你卻在此嬉戲。”
“呃……,父皇,兒臣……”李承乾吐吐吞吞不知如何解釋。
李昊主動走上幾步,替他解釋道:“陛下,大疫之前太子如此做也是為了穩定軍心,外緊內松,消息出開能使士卒不至于在疫病面前過于恐慌。”
李承乾在背后給李昊比了個拇指,都被捉奸在床了還能找到理由搪塞,真牛。
可李二豈會那么容易上當,冷笑道:“是么?那為何太子卻跑到這里來了?莫不是想著可以借此賴在宮外,逃避學業?”
李承乾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精彩起來,再次看向李昊。
“陛下,太子也是擔憂臣的安全,故而不小心才踏足隔離圈,絕無逃避學業的意思。”李昊本想再替李承乾解釋了一下,可眼瞅著李二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臨時改口:“而且這次的疫病其實眼下看來只要方法得當,完全可以得到有效控制,陛下若是擔心太子學業,完全可以按照這里的布置將太子接回宮中。”
“嗯!”李二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在李承乾心灰若死的目光中對李昊問道:“太子的事情一會兒再說,朕問你,這里的情況怎么樣,病患是否真的已經治好了?”
李昊道:“回陛下,眼下只是有所緩解,治愈的話,怎么也要再觀察幾天才行。”
“能緩解就好!德謇吶,金太醫想必已經跟你說過這次疫情的危險性,你能讓病情有所緩解便是大功一件。”想到疫病很快就會得到控制,李二輕松了許多,隔著木圍欄道:“說說吧,你想要什么樣的獎賞!”
在李二看不到的位置上,李靖對兒子微微搖頭,明顯帶著讓他拒絕的意思。
李昊看到了老頭子的暗示,但卻并不打算照著做,裝模作樣的撓撓頭:“陛下,其實臣醫治疫病的方子是根據東晉葛洪的《肘后備急方》中記載所得,并非臣所獨創,這獎勵什么的臣不敢要,如果您真想獎勵臣,不如給臣來個‘大唐十佳青年’的證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