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眨眨眼睛,與小程對視片晌,嘆了口氣道:“好吧,其實這事兒跟我沒啥太大干系,主要是王德元欺人太甚。”
說著,李昊便把王德元與馮煕之間的事情說了一下。
程處默一聽把眼一翻道:“娘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不說那老馮頭是太子和你帶回來的,就沖他那一條瘸腿,王德元那龜孫找他欺負就特么不夠男人。”
“誰說不是呢,所以必須給他一個教訓。”李昊捏了幾顆炒黃豆放在嘴里嚼著,滿不在乎的說道:“不過這事兒你管不了,在我這里吃過飯就回吧,哦對,順帶給李震那小子也帶一份回去。”
“唔,行。”程處默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也知道自己真的幫不上啥忙,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李昊吩咐蘭鈴去廚房安排廚子再弄一份相同飯食之后,心中一動,對程處默說道:“對了處默,你家那堿行還開著呢吧?”
“開啊,不過那邊是我娘和我妹負責,我不管,咋了,你又要純堿啊?”
“沒有。”李昊搖搖頭:“不過過段時間我準備辦個展銷會,你找個時間問問你娘或者你妹妹她們要不要參加。”
程處默撇撇嘴:“這種事你派個人去家里說一下不就完了,反正你跟音音早晚也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
哎呀我去!老子咋那么想揍人呢。
與程憨憨那鄙視的眼神對視片刻,李昊恨聲叫道:“來人,把菜都給老子撤了。”
……
……
與準備充分的李昊相比,在家休病假的王德元更顯淡定,得到消息之后,只是略抬了一下眼皮:“什么?你說那個李德謇打算讓他的門人與老夫比印刷?”
“是的老爺,長安城大街小巷已經傳遍不。”管家王元小心的道:“您看咱們要不要準備一下?”
“準備什么?比試印刷,真虧那小子想得出來。”王德元撇撇嘴,滿不在乎道:“依老夫看,這不是是他在自找臺階。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那小子不得不給他的門人出頭,所以才想了這么個法子,變相妥協而已。”
王全總覺得事情不會像自家老爺想的那么簡單,遲疑了一下道:“老爺,小心使得萬年船,要不……小人出去打聽打聽?”
王德元一揮手:“打聽什么,顯得老夫怕了一個娃娃?”
長期對印刷行業的壟斷讓王德元對自己產生了盲目的自信,畢竟這個行業所有的好手都在他的手下,他不相信李昊在外面找的那些下里巴人還能比他的手下厲害。
于是,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溜走,一晃便又過了三、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