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孩很后悔,早知會這樣,剛剛何必要聊這個話題。
現在李昊被擠兌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完全就是因為她們,若是萬一因此被李二給罰了,怕是會記恨她們一輩子。
關心則亂的情況下,李雪雁第一個走出來,對著李二盈盈一禮,替李昊解釋道:“皇帝叔叔,諸位叔伯,其實雪雁覺得德謇此舉未必是想要搜刮錢財。”
“丫頭,你不用替他解釋,這小子平日里最是貪財,干出啥事兒都不稀罕。”
程音音也忍不住了,越過李昊替他爭辯道:“胡說,德謇哥哥才不貪財,若是他貪財這次又豈能不收任何費用。”
這下,本想聽聽老貨們還會如何編排自己的李昊也驚了,什么情況啊這是,這幾個丫頭是要鬧哪樣?
在此之前,他已經與李二打過招呼,把商品展銷會的具體安排都給這位大唐當家人掰扯明白了,很清楚他不會被老貨們影響。
可現在李雪雁和程音音兩個站出來替他說話,這就有些被動了,迎著李二似笑非笑的眼神,李昊只能硬著頭皮將二女拉到身后:“沒你們的事兒,在一邊好好待著。”
程音音到底是程家人,身上帶著老程蠻不講理的基因,一指對面的魏征:“德謇哥哥,他冤枉你,難道你就任他冤枉。”
危難見人心吶,或許程音音這小丫頭以前有千般不是,但在她站出來,在連是非因果都沒有搞清楚的情況下就替自己說話那一刻,李昊的心著實動了。
拍拍小丫頭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又給另一邊的李雪雁遞了個安心的眼神,李昊這才對面一眾老貨說道:“我記得有位哲人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諸位說我斂財無度,不知你們是否有過調查呢?諸位都是朝庭重臣,在真相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就妄下結論,可承擔得起后果?”
魏征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閉上嘴沒有再開口。
他身后的另一個紅衣御史卻冷冷一笑:“斂財便是斂財,何必找那么多借口,每戶商家收取千貫入場費可是你親口說的,莫非現在想要反悔。”
李昊嘖了一聲:“這位御史,是什么讓你有如此自信的呢,我說的調查可不是調查我有沒有說過收取一千貫入場費,而是去商戶那里調查原不原意交,連話都聽不明白,虧你還有臉開口。”
如此直白的諷刺讓李二都有些皺眉,入場費一千貫,這可不是開玩笑,若真是有人跑去調查,那些商戶又萬一覺得花一千貫入場不值,豈不是麻煩。
李靖也是同樣想法,瞪了李昊一眼,沉聲道:“德謇,你怎么說話呢,還不快點道歉。”
李昊聳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父親,話不說不明,理不辯不清,斂財無度的黑鍋孩兒背不起。”
那御史也急了,重重一跺腳,厲聲道:“好,老夫原本還想給衛公一點面子,如果你知錯能改,此事也就罷了。可現在既然李侍讀有如此信心,那老夫這就去查,希望到時李侍讀不要后悔。”
李昊比了個請的手勢,笑著說道:“請便,另外,還有哪位叔伯想要調查的也可自去,將來也好替小侄一證清白。”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那御史就算不想去都不成了。
另外還有一些好奇心比較重的,互相遞了眼色之后,也都紛紛向李二告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