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打量了老武一眼,果然一身暴發戶的氣息。
傳說,當年李淵起兵的時候,全都是靠著武士彟在背后出錢才能打下一片立足之地,也正是因為這樣,一介商賈之身的老武才能混到國公的位置上,順帶還賺了個工部尚書。
李昊在打量武士彟,老武同志也在打量李昊,半晌,默契一笑。
確定過眼神,彼此是一類的人。
卻見武士彟微微一笑:“世子年少有為,老夫佩服,不知世子今年貴庚?可曾定過親事?”
李昊:“……”
啥意思?我定沒定過親你不知道啊,程咬金和李道宗那兩老……燈就差沒滿街貼告示了。
不過老武也有老武的想法,說歸說,鬧歸鬧,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又不是只發生過一次,只要這小子一天沒成親,那就大家都有機會不是。
“咳咳……”李昊這邊愣神的工夫,李二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隨后對老武說道:“武尚書,說正事,說正事。”
“呃……,陛下見諒,臣見衛公世子一表人才,一時想起家中長女尚未婚配……”武士彟臉上露出露出尷尬的表情,但語氣卻一點也不尷尬,直接把目的說了出來,直到看見李二臉色有些微沉,才轉移話題對李昊說道:“世子,老夫這里的確有件難事想要向你征求一下意見。”
李昊看了一眼李二,見他沒啥特殊的表示,這才對武士彟說道:“啊?武尚書請講,只要不涉及親事,啥都好說。”
怎么又轉回來了!李二狠狠瞪了李昊一眼:“你小子沒完了是吧,好聽武尚書把話說完。”
李昊一縮脖子,憑良心說,老武的閨女對他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就算與李雪雁相比也不差多少,畢竟人家那也屬于潛力股,半點不比雪雁小姐姐差。
就算不能娶來當正妻,當個平妻也不錯啊,到時候家里一個王妃,一個女皇,都不敢這么寫好不好。
李昊正胡思亂想著呢,武士彟開口了:“世子,你可還記得龍首原上那道城墻?”
點點頭,李昊道:“記得啊,那城墻怎么了?還要再接著修?”
“哦,那道沒有。”武士彟連忙搖頭,頓了頓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夫其實是想問,你那城墻到底怎樣才能拆掉?”
“拆?”盡管李昊早就已經料到那城墻早晚都會拆,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再者說,老子憑本事蓋的,你說拆就拆?
想著,李昊揣著明白裝糊涂道:“陛下,武尚書,我能不能問一下,那城墻挺結實的,為啥要拆?”
李二倒是沒有多想,相接說道:“因為礙事,朕打算在龍首原為太上皇修一座更大的宮殿,你的那個城墻當不當正不正的擺在那,不拆怎么辦。”
“這樣啊……”李昊揉著下巴沉默了片刻,最后搖搖頭:“陛下,臣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一點點慢慢砸。”
李二一聽沒辦法,頓時急了:“那要砸到什么時候,武士彟已經調動五千民夫砸了半個月了,才將將把上面的垛口砸光,下面那城墻更厚,你打算讓他們砸到十年之后么。”
合著老子城墻修結實點也有錯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