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悔啊,后晦自己怎么就一時沖動,覺得應該給李昊那禍害一個鍍金的機會。
想想應該是自己念著那小子的情份吧,畢竟兩次救駕有功,平時又沒什么賞賜。
只可惜,最后還是識人不明,沒看出來那小子就是個禍害,所以才會有如今這場禍事。
正想著,卻聽李孝恭說道:“陛下,臣以為李德謇膽大妄為理應嚴懲,李靖教子無方,亦應受罰。”
這話還真是說到李二心里去了,狠了狠心,點頭道:“孝恭所言甚是,那個誰,下詔。”
大太監林喜連忙做恭聽狀。
“太子侍讀、左領軍衛翎府折沖都尉、三原縣子李德謇目無尊上,膽大妄為,著……著罰俸半年,回京后閉門思過一月。”
林喜撅著屁股又等了半天,疑惑的看向李二。
李二一眼瞪:“看朕做甚,還不去擬詔。”
沒啦?這就完啦?眾人面面相覷。
剛剛看李昊暴怒的樣子,估么著李昊那小子做為當事人怎么也得去嶺南待上十幾二十年,可最后的結果竟然是罰俸半年,閉門思過一個月。
這TM也叫罰?那小子家財萬貫了都,會在乎這點俸祿?
另外,李靖呢?為啥提都不提?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恩寵?
這泥馬有些過了吧?
不得不說,就連李二的寵臣長孫無忌都有些吃味了。
李孝恭愕然,半晌才道:“陛下……,這,這是不是……太輕了?”
“輕了么?”李二想了想,剛想說什么,外面又是一聲:“陛下,急,急報。”
又怎么了?難道突厥人出兵了?
御書房眾人面色大變,長孫無忌連忙又將人叫了進來,親自接過火漆封好的信交給李二。
挑開信上火漆,李二強壓心中忐忑,慢慢將時面的信拿出來,然后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撫掌大笑:“好,好好,打的好!打的好啊。”
咋的了這是?剛剛還陰云密布呢,咋一轉眼就暴雨轉睛了呢!
李二笑過之后,看向迷惑的眾人,朗聲說道:“頡利自掘墳墓,多行不義,薛延陀已經起兵反叛,突利受命出兵平叛大敗而回卻被頡利當眾羞辱,杖罰三十。”
眾人:……
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