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文遠吧?”李昊開始喜歡這小小軍卒了。
小卒一拍腦袋,喜上眉稍:“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
“嗯,你帶他進來吧。”李昊笑著對那小卒揮揮手,并在其離開之前囑咐道:“對人家客氣點,那家伙心眼兒小著呢,當心他回頭報復你。”
“諾,謝都督。”小卒答應一聲如飛而去。
對于趙文遠,李昊一直沒什么好感,如果不是前段時間陳叔達找自己麻煩,他甚至都快要把這家伙給忘了。
不過既然現在陳叔達主動來找麻煩了,李昊倒是不介意把他女婿先弄到自己手底下好好調教一下,說不準能為大唐調教出一個棟梁之材呢。
雷耀見李昊自小卒離開之后便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知會是開不下去了,對那幾個匠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自己則是起身向李昊告辭。
“不必,老雷你先留下,以后大家都是同僚,見見面也好。”本著事無不可對人言的原則與,李昊示意雷耀留下。
不多時,外面傳來腳步聲,營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之后,趙白臉頂著一張欠揍的臉走了進來,進屋之后,一言不發站在當地。
李昊倒也沒跟他太過計較,笑容不變道:“趙文遠趙都尉,我記得兵部調令已經發下來好幾天了吧,為何今日才來?”
李昊不提還好,一提調令,趙文元就一肚子氣:“李德謇,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如果不是你整日躲著我,我又怎會今日才到。”
“躲著你?這話從何說起?雷耀都尉可以做證,本都督這些日子一直都在這里,什么時候躲過你?”李昊說著,一指下手的雷耀。
“呃……,的確如此。”雷耀很光棍的替李昊做了背書。
這年頭現官不如現官,不說李昊背景如何,單就他水師都督的職務來說,完全可以在趙文遠背后勢力發動之前,將他玩到死。
趙文遠見此情況,知道自己這個虧是吃定了。
至于說翎府那邊的守衛一直說李昊不在,卻不說他在哪里的事情,估計這個時候就算說了也沒用。
“唉。”李昊見趙文遠依舊不說話,深深嘆了口氣:“趙兄,我知道,當年咱們在左領軍衛的時候有過一點誤會,只是我沒想到,你到今天還沒有忘記。也罷,今日小弟當著同僚的面給你賠個不是,以往種種都是小弟的錯,如何?”
雷耀聞言,佩服的看了李昊一眼,不說這兩人當年有什么過節,單憑此人年紀輕輕就能不驕不躁,以德報怨這一點,就值得自己為其效力。
趙文遠則是眼角狂抽。
當初那何止一點點誤會,你特么那一腳踹的老子差點斷子絕孫,半年都沒有行過房事好么。
現在卻跑出來裝好人,說什么一點誤會,還賠個不是,當老子是傻子么。
而且,那個雷耀是怎么回事,為啥要用那種佩服的眼神看他,難道這人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人?那可是長安第一禍害,正常人誰會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