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為夫身體壯的很。再說剛剛你梨花帶雨的樣子實在惹人愛憐,要不你再哭幾聲,讓為夫……嘿嘿。”
“死相……。”
噼噼啪啪……。
**過后,房間中恢復安靜,好一會兒,陳淑嫻聲音響起:“夫君,父親年齡大了,你可有想過,假以時日父親百年之后,小弟繼承家業,我們何去何從。”
黑暗中除了趙文遠突然變的沉重的呼吸聲,再也沒有了其它聲音。
隔了好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希望丈人……能活的久一些吧。”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還不是早晚的事?”
趙文遠正在勇攀高峰的手頓了頓,深吸一口氣道:“那你的意思呢?”
‘啪’趙文遠的手被陳淑嫻抓起丟在一邊:“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虧你還是個男人,你的雄心壯志都去了哪里。”
趙文遠當然明白,可是他不準備親自動手。
重新將女人攬入懷中:“淑嫻你誤了,并非是為夫不敢,而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哦?這么說你有辦法?”
“辦法多的事,借刀殺人,釜底抽薪什么都好,可問題是老頭子眼下身子骨還硬朗,動了舅子,怕是他老人家會追查到底。”
夫妻二人盤算了半個晚上,然后各自睡去。
萬籟俱寂的長安城,誰也不曾想到,一幕姐弟相殘的大戲正在一點點上演。
……
……
忙碌了一天的李昊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定更天了,回到房間,倒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朦朧間覺得房中似乎有人。
自打從突厥回來之后,李昊就把蘭鈴那丫頭許給了鐵柱,同時也沒有再找其它的貼身丫鬟,正常情況下房間中自然不可能有人。
“誰?!”李昊一挺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呵呵,半年沒見,李侍讀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嘛。”一個女人的聲音自黑暗的角落里傳來,燭光燃起,露出金勝曼俏麗的容顏。
看清來人,李昊以手撫額:“我艸,我說公主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這二半夜的,你在屋里就不能點個燈么。”
金勝曼舉著燭臺來到李昊身邊:“怎么,李侍讀也有怕的時候?”
“廢話,黑燈瞎火的我知道你是人是鬼。”李昊老大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盯著金勝曼看了一會兒道:“怎么,帳房先生當夠了?又想當侍女?”
金勝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