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撥的老子褲子都脫了,然后你告訴我這幾天不方便?早特么干什么去了?
越想越氣的李二瞇著眼睛道:“那些吐蕃人在什么地方?”
李承乾一本正經道:“回父皇,鴻臚寺驛館。”
“出動禁軍,將人全部給朕抓起來,如果不給朕一個滿意的交待,今后就準備在長安老死吧。”李二大手一揮,決定了吐蕃流亡政府今后的命運。
“諾!”
……
鴻臚寺驛館中,回到住處的吐蕃眾人如同霜打的茄子,老底被人掀的一點不剩,接下來的命運會如何,只有天知道。
“叔父,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收攝心神,松贊干布的表現遠比正常十二、三歲的孩子成熟的多。
論科爾嘆了口氣:“真沒想到,那個李德謇竟然對我大吐蕃情況如此了解。”
說起李德謇,松贊干布猜測道:“叔父,你說會不會是我們中間出了叛徒?”
論科爾搖搖頭:“叛徒未必會在我們這邊,松贊,別忘了,那些叛賊也有可能派人過來。”
房間中氣氛有些沉重,本以為利用大唐對吐蕃不了解,扯虎皮做大旗能夠忽悠住大唐太子,只要對方能夠答應和親,就算將來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是反悔也來不及了。
到了那個時候,松贊干布完全可以背靠大唐,重回高原,奪回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奈何形勢比人強,李昊的出現將論科爾的計劃徹底粉碎不說,還將他們放到了一個十分尷尬的置位。
底牌被掀,他們這一行人成了案板上的肉,未來會如何只能聽天由命。
半晌,松贊干布咬咬牙:“叔父,我看大唐太子似乎對那個李德謇頗為倚重,不如我們試著將他拉攏過來……。”
論科爾道:“試試看吧,反正不會有更壞的結果了。”
有了決定,正準備休息,驛館大門轟隆一聲被人撞開,數不清的禁軍涌進了院子。
“你,你們是什么人?!”論科爾心頭一顫,隱約間意識到了什么,努力掙扎道:“我們是吐蕃使團,你……。”
“抓的就是吐蕃使團。”門外走進一位穿著明光鎧的中年將軍,冷聲喝道:“來人,將吐蕃使團所有人押往大理寺。”
原本準備休息的松贊干布走出房間,望著滿院子的禁軍大聲喝道:“等,等等,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抓我。”
“吾等,大唐玄甲軍。至于為何抓你,去了大理寺自會有人給你說明。”
玄甲軍?大唐皇帝的親軍?
松贊干布就是再孤陋寡聞,也聽過玄甲軍的名聲。
一股懊惱的情緒自心底涌起,早知會有現在的結果,當初就不裝·逼了。
現如今,裝·逼不成反被干,觸怒了李二,整個使團都被人家抓了起來,再想出頭鬼知道何年何月才有機會。
臊眉耷眼的被五百玄甲禁軍押往大理寺的途中,松贊干布終于是受不了如此強烈的刺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