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把本宮堂姐的賜婚對像閹了么,本宮幫你點忙,就不用你親自動手了,省得你下手不穩,留下什么隱患。”李承乾說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欠湊’兩個字。
不過李昊已經沒心思調侃這些了,指著自己的鼻子:“你的意思是……陛下給雪雁賜婚的對像是……我?”
李承乾鄙夷道:“不是你還有誰,難道你希望我堂姐嫁給別人。”
李昊眨巴著眼睛,一副吐槽不能的表情。
如果不是攝于李二的銀威,他真的很想回去問問那位帝國主義頭子,這么玩兒有意思么,你是皇帝啊,商紂王怎么死的,周幽王又是怎么死的,了解一下,ok?
李承乾見他不語,笑著說道:“你也別怪父皇故意瞞著你,之所以這樣也是為了過幾天在朝堂上給你一個驚喜。”
“好吧!”李昊除了認栽還能說什么,總不能真的拉桿子造反吧。
真要那么干不用別人,李靖就能親自動手把他給砍了,來個大義滅親。
反正兒子沒了可以再生,家族要是沒了……那就真完犢子了。
來到宜秋宮西池院,在池塘邊坐下,李承乾吩咐人擺上吃食,這才正色對李昊說道:“德謇,昨天……拔灼來了。”
“他來干什么?”李昊眉毛一挑。
“要錢,要物,總之只要是能想到的東西,他都想要。”李承乾往嘴里丟了一顆蜜餞,酸的整張臉抽到了一起,半晌才繼續說道:“這家伙已經被你搞的窮途末路了。”
“哎,可憐的。”李昊聳聳肩,有了李承乾的前車之鑒,他理智的跳過蜜餞,端過一盤葡萄試著咬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這樣也好,我們在草原上正缺一個代言人,不把他逼到絕路上,他怎么可能認命與我們合作。”
拔灼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固然有李昊的算計在內,但他當初真的只是想從這小子手中騙點錢出來,并沒有太多別的想法。
奈何世事無常,誰也想不到拔灼竟然會如此倒霉,落到眼下狗憎人厭的地步。
“知道我喜歡你哪一點么?”李承乾突然冒出一句。
“哪一點?”李昊又往嘴里丟了一顆葡萄,示威似的用力嚼著。
李承乾扳著手指:“第一是不要臉;第二是羊毛可著一只薅。”
李昊差點咬到自己的笑頭,沒好氣的拱拱手:“嗯,我就當這是太子殿下對臣的褒獎了!謝太子殿下賞識。”
沉默……。
片刻之后……。
“哈哈哈……”李承乾、李昊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笑罷,李承乾指著李昊點了點:“你啊,這大唐上下,怕是只有你拿著不要臉當有趣,你說你讓本宮說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