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就對了。”李昊曬然一笑,語氣輕松道:“薛禮薛人貴,絳州龍門人氏,北魏河東王薛安都六世孫,每餐斗米,熟讀兵書,勇力過人,戰場之上有萬夫不擋之勇。”
李承乾驚道:“這么能吃,這人脖子下面都是肚子吧?”
李昊無力撫額,能吃不是重點好么,重點是萬夫不擋之勇和熟讀兵書,若是能把此人拉來,去吐谷渾的人選就有了。
至于年齡……,在古代年齡從來都不是問題,甘羅十二歲都當丞相了,薛人貴此時怎么也有十七、八,已經是個成熟的工具人了。
擺擺手,示意李承乾不必在意細節:“能吃不是重點,重點是此人有勇有謀,正是派去吐谷渾的最佳人選。”
“你說行就行唄,本宮等你好消息。”出于信任,李承乾并沒問李昊是如何知道薛人貴這個人的。
對于李昊選人的能力,他有著深切體會,先有鐵柱,后有席君買,這兩個當初被所有人當成李昊隨從的家伙在這次的北伐中大放異彩。尤其那個席君買,竟然把突厥大將阿史那社爾給生擒了,這足以說明李昊看人的眼光有多么獨到。
敲定了人選的事情,李承乾又與李昊聊了一會兒漠北的事情便回宮去處理展銷會的事情去了,相比于解救大唐和尚,李二交給他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而李昊則是帶著剛剛趕回來的鐵柱離開東市,直接回家。
從漠北趕回來雖然走的并不甚急,可一路顛簸下來終是不那么舒服,眼下大事基本解決了,休息便成了重中之重。
在回家的路上,李昊隔著馬車的窗子與鐵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柱子,少爺我什么時候才能喝上你的喜酒啊?”
鐵柱大步跟在馬車邊上,速度一點不慢,憨憨答道:“少爺你搞錯了,俺已經成過親了。”
李昊頓時滿頭黑線:“想哪兒去了,還想再娶一房小妾咋地,信不信我回頭就告訴蘭鈴。”
鐵柱顯然也是個妻管嚴,當場臉色就變了,急忙解釋道:“沒,俺沒那心思!少爺您就饒了俺吧,千萬別跟蘭鈴說。”
“沒出息的東西,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怎么了,這次憑你在漠北立的功勞,就算不能撈個爵位,官升一級那也是肯定的。”李昊沒好氣的數落著鐵柱,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前后兩句話截然相反的意思。
鐵柱被他說的整個人都是懵的,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李昊見狀不由哈哈大笑:“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剛剛少爺問你的是啥時候生姓,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這年紀也老大不小了,是該要個娃了。”
“呃……”鐵柱見說,一張黑臉瞬間漲的通紅,吱唔了一會兒才吭哧癟肚說道:“走,走之前蘭鈴就已經有了身孕,再有兩、三個月怕是要臨盆了。”
“我靠,這么大事兒你不早跟我說!”李昊一下坐直了身子,盯著鐵柱道:“放著懷孕的老婆在家里守空房,你跟著我跑去漠北。哎我說你到底是咋想的,這要是在漠北出點什么事,你讓我怎么跟蘭鈴交待。”
“少爺不用跟蘭鈴交待什么,這次出征之前俺們已經商量好了,俺們的一切都是少爺您給的,俺怎么可能在少爺最需要俺的時候不在您身邊,便是俺想,蘭鈴出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