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兩個熟練工分成白班與晚班,每人操作新紡織機六個時辰,機器換了,但人數卻并沒有變,每個的都相當于加生產力翻了三、四倍,加在一起正好是七倍左右。
別說什么三班倒,在總產量不變的情況下,你倒的班數越多,平均到每個人身上的產量就越低。
商人的瘋狂讓老者自殺的心都有了,兩個織工也被嚇的花容失色,一退再退,直到十余禁軍護衛見勢不對,沖進帳篷將那些幾乎要瘋掉的商人攔住。
此時,老者已經是氣喘吁吁,衣衫襤褸,嗯……怎么說呢,就跟剛剛被糟蹋過一樣。
……
帳篷外,李昊左邊站著李雪雁和右邊站著程音音,猶如陷身修羅場。
兩邊腰子各有一只小手在上面扭來扭去,偏偏臉上還要裝出云淡風輕的樣子,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那些能夠三妻四妾的大佬都是怎么熬過來的,估計身上早就沒有好肉了吧。
可問題是,大佬們三妻四妾遭點罪好歹也是享過齊人之福了,老子連親事都沒訂,腰子就被掐紫了算怎么一回事,想想都虧得慌。
甩開身后兩女,邁步來到人群外:“陳蒙。”
“諾!”陳蒙心領神會,帶上十余家將:“小的們,突擊!”
“殺!”家將們半真半假吆喝一聲,將李昊護在中間,以陳蒙為箭頭,直接將圍在一起的商人們撞的人仰馬翻。
呼,總算舒服一點了,躲在人群前面,借著叉腰的動作揉揉已經沒感覺的腰子,李昊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嚷嚷道:“干什么,都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
正所謂窮不與富斗,民不與官斗,商人們擠在一起原本還想發兩句牢騷,待看到李昊之后全都悄瞇的縮了縮脖子,訕笑解釋道:“小人有眼無珠,攔了小公爺的去路,小人該罰,該罰。”
“沒眼色的東西,滾一邊去。”李昊瞪了那人一眼,抬手指了指身后的帳篷,對眾人問道:“知道里面那紡紗機是誰的么。”
眾人面面相覷,有機靈的恍然大悟:“小公爺,莫非這紡紗機是您研究出來的?”
“廢話,如果是我研究出來的,老子早就自己一個人發財去了,還能給你們看到這東西。”
呃……,說的好有道理啊。
可如果不是你的,你在這充什么大頭蒜,商人們敢怒不敢言,耷拉著腦袋無聲的抗議。
發了一通邪火,李昊的心情好了許多,對著幾個胡子老長,滿身怪味的胡商招了招手:“你們幾個,過來。”
胡商也是久在長安混跡的人物,自然認得這位長安第一禍害,猶猶豫豫的靠了過來,臉上陪著笑:“小人等給爵爺見禮。”
“嘖嘖,怪不得能把生意做這么大,連價格都不問就敢要一千臺紡紗機,就是會說話。”李昊笑呵呵的說道:“這樣吧,今天本少心情好,給你們一個提前購買的機會,一千臺紡紗機,一臺交二十五貫訂金,一千臺就是……。”
“兩萬五千貫。”有胡商機靈的提醒道。
“嗯,不錯,兩萬五千貫。”點點頭,李昊繼續說道:“交兩萬五千貫訂金,本少可以替大唐皇家技術學院答應你們,兩月之內,將一千臺紡紗機交割完畢,到時候你們再付另外的兩萬五千貫。”
“什么?!這么好的紡紗機才五十貫一臺?”
“天啊,小公爺,您……,您怎么可以把這東西先賣給胡人。”
“小公爺……。”
一見眾人又吵嚷起來,李昊把臉一沉:“都吵吵什么,沒個禮數,不知道我大唐乃禮儀之邦么,再要聒噪全部抓起來送入刑部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