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
塞亞斯問道。
德意志大叔家他去過,明顯不長這個樣兒。
“香葉商會。”
阿萌一邊回答,一邊幫塞亞斯解開歪歪扭扭的系帶扎扣。
而薩羅門姆看似輕松實則警惕的站在距離自家少爺五步遠的位置笑瞇瞇。
徳酷在驢車上給塞亞斯系的帶子松緊不一是造成塞亞斯衣著別扭的主要原因,調整是沒法調整了,拆了重新穿戴一次才是最快捷效率的方法。
唯一的問題在于塞亞斯的小兄弟翹了,這就有點尷尬。
沒法子,塞亞斯到目前為止三觀正的很,雖然媽寶卻不戀母,對塞媽沒有任何依戀喜愛之外的畸形感情。
然而家里的女仆……嘖嘖,略過,懶得提。
菲歐娜雖然占著青梅竹馬的優勢一天到晚誘惑塞亞斯,但是可能是逆反心理,也可能是她的女性優勢還沒有發育完全,即使摟摟抱抱睡在一起,塞亞斯也完全無法把菲歐娜當成X伴侶。
但是塞亞斯的年紀,已經處于X成熟階段,具有生殖能力。
這就導致阿萌在替他整理衣物時的肢體觸碰特別敏感。
硬了。
然而阿萌根本無視了塞亞斯的**,既沒有挑動也沒有撇清,直接無視了這一切,專心手里的事情。
薩羅門姆老爺爺看在眼里忍不住暗自點了點頭,表示這個女仆很專業。
在場三個人,阿萌和薩羅門姆都無所謂,塞亞斯的尷尬就成了獨角戲。
從小到大看過自己果體的女仆一只手都數不過來,尤其是負責自己穿衣吃飯那個小**更是不放過任何賣騷的機會,自己在這樣丟人就丟外面來了?
塞亞斯有些想不明白。
等到被脫光為止,塞亞斯也只是在心里哼哼了兩句被偏愛的有恃無恐,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
結果敞開的高窗正好吹來一陣微風,赤條條的塞亞斯一個激楞,說話沒有過腦子。
“如果我要求你服侍我,你會怎么樣?”
話說出口,塞亞斯就反應過來這也太惡少了。
但是莫名有點爽。
“阿萌不是正在服侍阿斯少爺您嗎?”
阿萌微微一笑,開始給塞亞斯重新穿戴衣物。
“嗯……”
塞亞斯低沉的呻吟了片刻,伸手握住了阿萌一只手腕。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阿萌被抓住手腕,也不敢掙脫,彎著腰僵硬了片刻后跪坐下來仰視著塞亞斯。
“我是徳酷少爺的私人所有物,阿斯少爺想要那種侍奉,請讓我的主人向我下達命令。”
即使在塞亞斯的逼迫下阿萌依然清澈的眼神焦點集中在塞亞斯的鼻巔,語氣沒有絲毫的波動。
溫暖,溫暖到沒有溫度。
塞亞斯松開了她的手。
“干活吧,我餓了。”
“好的,少爺。”
至此,薩羅門姆松開了藏在袖子里的左手。
阿萌在服侍人穿衣這方面很專業,頂多三五分鐘,重新穿戴整齊的塞亞斯在鏡子面前臭美了片刻,居然產生了自己身形偉岸的錯覺。
果然人靠衣裝馬……驢靠鞍。
雖然父母基因好,但是塞亞斯還處于未成年發育期這個事實也是客觀存在的。
在阿萌的帶領下,薩羅門姆跟隨在塞亞斯身后離開了充當更衣室那個房間。
“阿酷。”
“嗯?”
“你這個女人不錯喲,居然能夠抵擋本少爺的魅力。”
隱瞞只會造成誤會,塞亞斯沖著徳酷雙手叉腰露齒一笑。
“阿斯。”
“啥?”
“阿萌是咱們德塞幫的情報頭子之一,你沒有犯蠢的太過徹底吧?”
“哈!”
徳酷看著塞亞斯一臉蠢萌,又看到阿萌平淡的示意一切正常,就決定忘記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