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指著自己的小弟道:“騎著青獅獸,去殺人滅口吧。”
葉凡好懸沒有吐出一口老血,老大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幾個廢物你都殺不了,還是不要當劫匪了,省的給這個職業抹黑丟臉。”賀如龍老神在在,抿了一口酒杯,幽幽說道。
姜毅晨很受傷,原來你們兩個,是個劫匪啊!
怪不得一個比一個殘暴無情,早知道你們是干這個買賣的,瘋子早會沒事閑著玩罵你禿子。
其實也不怪他,姜毅晨不是沒有接觸過西漠的和尚。
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慈眉善目,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對于某些閑言碎語,更是毫不在意。
他曾經親眼看到過一位普通人,指著鼻子罵一位高僧。
那位修為很是驚人的僧人,卻并未動怒,只是笑著搖頭。
所以那天,某個倒霉催的公子爺,才會淪落為階下囚。
但是很可惜,大和尚不是大德高僧。
行事反而像是魔道高人,一切全憑喜怒。
“愣著干什么?貧僧給了你一次難得展示雄風的機會,說不得你殺光他們之后,可以和你的老情人重歸于好。”
這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使勁的往死里起哄。
最終在賀如龍很嚇人的目光中,葉凡硬著頭皮遷走了青獅獸。
“我的異獸不叫青獅,它是......”
話未說完,大和尚就抬起了手臂,準備給姜毅晨來一個大耳刮子。
“咕咚!”小晨子咽了一口唾沫,立馬閉嘴不言。
他算是看明白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凡事不順著賀如龍的心意,想怎么抽他,姜家都沒辦法。
除非家族事后派出來尋找他的人物,能干掉大和尚。
“以前它叫什么,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屬于我的私有財產。所以貧僧有命名權,而你一樣屬于我的財產,和它平起平坐。明白了嗎?”
姜毅晨張了張嘴,最后低下了頭顱。
雖然賀如龍那些話都是歪理,可誰叫人家的拳頭大呢!
何況他的職業,根本不是和尚,是個劫匪。
按照其邏輯思維,沒錯啊!
‘我特么......作孽啊......’
姜毅晨抑郁了,如果不是腦海里有個意識,始終不斷地提醒他是姜家子弟。
此時此刻的他,肯定會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嚎嚎大哭。
“唉!那座陰墳實在是太邪性了,半個月來不知道死了多少的修士。據說那座墳墓已經通靈了,現在是個無邊殺器。甚至死了兩位大人物,太慘了。”
“嘿,我當初站著老遠一望,怨氣沖天。嚇得我頭皮發麻,根本不敢進去。那簡直是一片魔域,誰進誰死!不明白這幫人圖什么,都死了那么多的人了,還有不顧生死前赴后繼的人往里撲。”
“孤陋寡聞,傳言妖帝陰墳當中,有我東荒人族至寶。否則你以為那幫人,為何不要命的鉆?別說東荒了,現在連中州的人馬,都在敢來我東荒的路上。聽說好像是他們中州至寶,亦是在其中。”
酒樓中,固然有大部分離開,可卻也有一部分人留了下來。
這幫人不是膽子大,便是有恃無恐。
其中自然少不了修士,在怎么說這里也是燕國第二大都城。
賀如龍聽著他們的交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