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哦?是嗎?兄弟們,給我搜!”為首的黑衣人見老叟一直支支吾吾,神態慌張,覺得必有蹊蹺,于是吩咐自己的兄弟們進屋搜查。
“老東西,我可告訴你,我們可是純陽教的人,那一男一女殺了我們純陽教掌教,在這清平郡,有誰不知道我們純陽教的威名,他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竟敢殺了我們掌教!現如今我已經給郡守下了死令,如果他們半月內找不到兇手,我就讓這清平郡不得安寧,而你,如果敢私藏歹人或者知情不報,一樣是死罪,知道嗎?”
為首的這名黑衣人是純陽教的二弟子,先前他們一教的大弟子、護法甚至掌教竟然在一天之內離奇被殺,可是大大折損了他們純陽教在清平郡的威名,于是花了重金請了大端朝兩大黑暗勢力之一的‘暗影’來調查此事。
‘暗影’和羅網在這大端朝是兩個極其神秘的組織,沒人知道他們的教址在哪里,但是他們的勢力卻遍及大端朝甚至整個九州的各處,‘暗影’負責追查和尋人,‘羅網’負責追殺和滅門,只要給夠足夠的報酬,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仇,就沒有他們辦不好的事,因此在整個修道界都是威名赫赫的存在。
此時的純陽教二弟子看著一臉緊張汗如雨下的老叟,一臉得意,心想暗影給的消息應該不會有錯,而且以這老頭的反應,一定有問題!
“報告王野二師兄,這間屋里有不明血跡!”
“什么?”
王野正洋洋得意,沒想到下一刻就聽到捷報,于是一臉急迫的帶人進屋查看。
“其他人守在外面,把這老頭給我看好了。”
王野剛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血腥味,于是尋味查找,不出片刻便在一張床榻上看到那一絲已經快要干透的血跡。
“哼,這老頭竟敢騙我!”
夜色已深,夜色下一群黑衣人正圍著倆老叟,提刀攜劍的伺候著,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們吃了似的。
“你這老東西竟敢騙我,你可知道我是誰?堂堂純陽教二弟子!你竟敢騙我,那小子殺了我們掌教,現在逃之夭夭,你們竟敢私藏他?說,現如今他們被你們藏到了何處?說出來說不定我還可以免你們一死!”
此時的王野,可謂兇神惡煞,怒目圓睜的看著老叟,并且已經把刀駕到了他的脖子上。
“大爺,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屋里的血跡不是別人的,那是老兒我自己的啊,一天我不小心摔倒磕到了床檐上,因此才留下了血跡啊!我不敢欺騙各位大人啊!”
面對王野的追問,再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寒光畢現的大刀,老叟嚇得雙腿發抖,吞了一口口水,但想到不能出賣張陵,便故作鎮定的說道。
“哦?是嗎?你自己的血跡,你當我王野是傻子嗎?我可警告你,再不說你們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去見閻王!”
“我真的不敢欺騙各位大人啊,我說的句句是實情啊!”
王野看了看此時的老叟,他沒想到這老叟竟然這般冥頑不化,而且竟然不怕死?氣的真想一刀結果了他,但是細想過后又強忍怒氣沒有這樣做,畢竟他是來找線索的,在沒問到張陵的去向前,這樣的殺人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