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時候,有一人更是一臉的震驚,因為他對張陵的抓捕竟然沒有成功,而且自己發出的力量也詭異的消失了,這不禁讓他驚恐不已,他看著下方的張陵,眉頭緊鎖。
“前輩,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既來之則安之,我現在就去找我的同伴,絕不能讓他們有事。”
張陵將靈識收了回來,重新活動了一下已經不再僵硬的身體,他再次望向頭頂的那片星空,這次他沒有選擇冒進攻擊,而是突然盤膝住下,緊閉雙眼,屏氣凝神,開始冥想起來。
他覺得這座無妄閣一定有他自己的玄奧之處,與其冒進攻擊,還不如嘗試一下能不能通過觀察和冥想將心中的疑惑給解開。
他開始感受身邊的氣息,甚至嘗試著將靈識滲透到虛空之中,從虛空之中去重新認識這座無妄閣,這個時候他就感覺到這無妄閣既是一座閣樓,也是一個靈氣集聚的風口,似乎不管是它的上方,還是它的底部,都有源源不斷的又靈氣涌進去。
“這小子在干嘛?難道是在參悟?哼,我們這些人花了十幾年才參悟明白的事情,我就不信你小子能這么快參透!”
剛才襲擊張陵的那個人,在二層樓之上,一臉鄙夷的望著張陵,甚至想著要教訓他一下,就算不能將他納為己用,也要好好懲治他一番,讓他永遠的留在底層。
于是二話不說,掌中真氣積聚,瞬間聚氣成兵,刀槍劍戟都齊齊沖破禁制朝著張陵的位置襲去。
可讓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當自己的氣兵飛到張陵的身前時,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擋住,那股力量生生逼退他的氣兵,然后瞬間將其一一粉碎。
最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貌似連張陵本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完全是某種力量在替張陵主動抵擋攻擊,難道在張陵的體內,還有一種莫名的力量?
其實的確是這樣,張陵此刻正在極力的靜思冥想,根本沒有注意到對方的攻擊,那股莫名的力量發自張陵的體內,是剛才靈童失去意識之時傳輸到張陵體內的力量。
那種力量恢弘而雄渾,仿佛與這無妄閣相輔相成,無論二層樓的弟子如何繼續攻擊張陵,都能被那股莫名的力量輕松化解,所有人根本都近不了張陵的身。
“這小子有點詭異,我們且看他到底能不能上到二層樓。”
那位真傳弟子已經攻擊了張陵好一陣,已經真氣渙散,氣喘吁吁,但是為了面子仍然在不停的攻擊,而此時的一旁的另一位弟子則示意他停下來,稍安勿躁。
而這個弟子的地位似乎要比他高上不少,于是他便停下了手中的攻擊,來到了對方身前,試探性的問道:“大哥,要不要通知三層樓的師兄,以目前看,如果讓這小子上到二層樓,恐怕以我們的實力,還真的不一定能將他壓制。”
“剛才那位御氣境中期的弟子都被我們合力抓獲了,一個小小的寄虛境有什么好慌張的,虧你還一個勁的攻擊他?至于嗎?你覺得這小子能在百日之內上到二層樓嗎?根本不可能,而且就算他百日之后僥幸上來了,我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到時候更不用怕他!”
被喚作大哥的真傳弟子,一臉不屑的回應道,讓一旁的弟子立馬恭敬起來,“大哥說的對,還是大哥深謀遠慮。”
“大哥,雖說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這件事還是不能被無妄崖的其他人知道,現如今,黑曜神使對于無妄閣的爭斗漠不關心,而金玄神使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如果被那白冰神使知道了,我們可不會有好果子吃,就算是五層樓的師兄為我們求情,我們也定會被她懲處。”
就在之前那位弟子被嚇得不敢說話的時候,另一位真傳弟子又開口了,只是他沒有貿然沖撞,而是有理有據的拱手說道。
“姬夜,你就是太膽小了,有五層樓的師兄為咱們撐腰你怕什么?難道白冰還能放棄整個五層樓馭靈境的弟子?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無妄崖的將來,沒有掌門的命令,誰敢懲處他們?再說那么多馭靈境的弟子如果一起上,也未必會怕了那白冰神使。放心,有什么事我程天扛著。”
程天安然的坐在兩位弟子中間,捧起一杯茶就愜意的喝了起來,仿佛沒有一絲的擔心,這讓姬夜不禁眉頭微皺,暗暗擔憂。
而這個時候,張陵正在努力的參悟這座無妄閣的玄奧,他的靈識經過剛才那股莫名力量的入體,又比之前強橫了幾分,仿佛能看到別人無法捕捉到的細節。
他的靈識已經觀看了無妄閣許久,他看到從頂端和底部都有大批靈氣往無妄閣內部聚攏,而無妄閣就是一個載體,積滿了造化之力,法則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