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或許亞倫先生說的有道理。”
馬文企圖扮演和事佬,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企圖領主老爺愛德華爵士留下一個好印象,可結果卻表現的像是棵搖擺的墻頭草。
“哼!”愛德華爵士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
“不,不是的!老爺,我,我不是您想的那樣。
“我,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究竟是怎么到這兒的?”
馬文不經意的話語令眾人再度陷入沉默。
憨厚、淳樸的他終于找到了合適的說話機會,于是便自言自語的講述了自己那一晚上的經歷。
“那天晚上您的城堡里不是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嗎?我就是當天給您運送蠟燭的人。我……”
“好啊!原來那天晚上導致我顏面盡失的人竟然是你!”
“讓他說下去吧,現在的關鍵不是那些瑣碎之事,而是和這里有關的線索。”
“是,是我不好。我,我為了能不在您城堡那里等太久,便自作聰明晚去了一會兒。畢竟為了另一個活兒在您門口哪兒停著會煞了您宴會的風景。”
“活兒?”愛德華爵士敏銳的發現了問題的關鍵,無論這是令自己丟面子的原因還是令自己身陷此處線索。
“呃……就是拉一只大箱子到邊境去。”
“誰讓你干的?”愛德華爵士語氣中夾雜了些許慍怒。顯然,他對馬文問一句答一句的態度有些不耐煩了。
“一,一個沒見過的人,他的穿著不像是貴族老爺,也不像是本地人,起碼我在斯圖恩之前沒見過他。
“之后,拉上那個箱子我就離開了。半路上還遇到個可憐的吟游詩人。看他挺可憐我就拉了他一段兒。結果他在馬車上睡著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就把他放下繼續趕路了。
“誰知道,沒走多遠我也困得不醒,就隨便找了個地兒停下睡著了。
“之后被尖叫聲嚇醒了,才發現自己在這兒個可怕的地方了。”
“原來你便是那個好心的車夫。”皮爾斯禮貌的回應著。
“那么說,您就是那個我遇上的吟游詩人啦?我看您的長相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您是個女的。”馬文嘿嘿的笑著。
“您和老爺認識?”馬文竭力獻媚,攀著高枝。
“不,我們是在宴會上認識的。”愛德華爵士直截了當的插進了話題,沒給皮爾斯說話的機會。
“那天晚上由于‘某些’原因,宴會上蠟燭不夠用。正當我為此而發愁的時候,昏暗中響起了美妙的旋律,一位吟游詩人懷抱著七弦琴彈唱著,隨后應景的講述了夜游人的故事,為我緩解了尷尬,正當我準備感謝他時,他卻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而那位集睿智和高尚于一身的吟游詩人,正是皮爾斯·加弗斯頓。”
“愛德華爵士,您言重了。應當做出感謝的人是我。
“如果不是您的慷慨,我不可能享受到如此豐盛的佳肴。”
皮爾斯謙讓著,恭維的夸耀令愛德華爵士很是受用。
“可是為什么我沒看到他帶著七弦琴。”馬文不合時宜的插著話。
“那是因為他走的太急,以至于把琴落在我的城堡中。這也是我在就寢時才發現的。那時候想要追上去還給他,已經來不及了。”愛德華爵士出乎意料的做出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