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不屑,“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得到那老家伙的傳承?”
蘇武豁出去了,自顧自的說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到這里的時候蘇武停了下來。
瘋子霍然起身,抓著蘇武的肩膀說道:“你再念一遍。”
蘇武又把剛才念的念了一遍。
“下闕呢?”
瘋子死死的盯著蘇武。
蘇武伸出手,“給我筆。”
瘋子掙扎了起來。
過了好久,他才把筆遞給了蘇武。
蘇武接過筆,轉身在石壁上寫下了楊慎楊大才子的《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那石壁光芒大作。
“通過了。”
瘋子呆呆的望著石壁。
他花了六十年都沒有成功,現在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完成了。
蘇武接著又開始寫第二題。
他寫的是白居易的《長恨歌》。
瘋子本想阻止,但最終他任由蘇武寫了下去。
他等了六十年,實在想知道他老師想看到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一首長恨歌寫完之后,石壁再次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蘇武成功了。
一邊的石壁上出現了第三道題目。
酒歌。
第三題只有兩個字。
時間快到了。
蘇武的作答時間很短。
瘋子也不禁為蘇武擔心起來。
蘇武來不及多想,立馬寫下了李白的將進酒。
但最后一個字寫完的時候,那石壁光芒大作,籠罩住了蘇武。
光芒深處,一道劍光一閃而至。
那是一柄巴掌大小的劍。
劍沒入了蘇武的眉心。
幾乎同時,一道聲音回蕩在蘇武腦海中:“執此掌門劍令,為吾劍宗之主。”
接著,光芒散去,蘇武又回到了瘋子身邊。
瘋子看著蘇武眉心那劍形印記,眼中閃過殺機,不過緊接著他仰天大笑:“哈哈哈,沒想到我宋苦禪竟也是這種沒有肚量之人。”
大笑聲中,他身影一晃,如同瞬移般消失在了原地。
蘇武軟坐在地,滿頭冷汗。
剛才瘋子身上突然爆發出來的殺氣絕對不是假的,蘇武甚至已經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良久,蘇武才回過神來。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眉心的“掌門劍令”上,頓時有一道道劍影浮現在他腦海中。
那劍影越來越密集,像極了一篇書法。
劍宗,劍書。
蘇武喃喃。
那是劍宗的精神修行和精神攻擊之法,倒是和草字劍書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
念頭一動,眉心的掌門劍令沒入皮膚之下,消失不見。
蘇武爬下懸崖,離開了此處。
他可不敢逗留下去,萬一“宋苦禪”突然殺回來就大事不妙了。
“宋苦禪”太過恐怖。
即便是李魚也沒給蘇武那么大的壓力。
蘇武飛也似的離開了。
他走后,那個頭戴黑色圍巾,與豹子和頭狼交手的中年人居然到了宋苦禪所在的草屋,恭恭敬敬的行禮:“老族長,我發現了一些外來者。”
沒人理他,宋苦禪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