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有些意外,“你認識我?”
陳飛宇笑道,“你和金鴻飛總督的關系不一般,我當然聽說過你。”
蘇武明白了,怪不得這陳飛宇對自己這么客氣,原來是因為他那個師侄。
“不是我想為難她,而是她為難我。”蘇武說道。
陳飛宇心中不禁有些惱火,就算你認識金鴻飛,我陳某人已經低聲下氣跟你說話了,你就不能賣個面子嗎?
蘇武說道,“除非她告訴我她為什么要來我的包間里面找東西,否則我絕對不會放她走。”
那女賊聽到蘇武居然敢跟陳飛宇叫板,不由一愣。
武安局的人也全部愣住了,這小子找死嗎?居然敢跟陳副這么說話?
只有隊長知道,蘇武壓根就不怕陳副,得罪了陳副,莫非陳副敢為難蘇武不成?
張揚和陳果相視一眼,心中極為吃驚,敢得罪陳飛宇的人,沒有點依仗是不可能的,只是蘇武一個外省人,他的依仗是什么?
“蘇武,明家也有六境武者。”陳飛宇提醒道。
“額,跟我有什么關系?”蘇武一笑。
陳飛宇差點把手機砸了,這尊瘟神太他媽目中無人了。
“很抱歉,我時間有限,我們就說到這里好了。”蘇武把手機丟給了隊長。
“氣死老子了!”電話那頭的陳飛宇暴跳如雷。
“陳副,我……我該怎么辦?”隊長問道。
“看好人,我現在就趕過去。”陳飛宇怒喝一聲,掛了電話,他附近就有一個站臺,剛好可以過去。
隊長滿臉無奈。
那女賊臉色一沉,蘇武連陳飛宇的面子都不給,她暫時還真拿蘇武沒辦法了。
她又不是傻子,豈會看不出陳飛宇似乎有些忌憚蘇武。
不過,她相信陳飛宇絕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現在陳飛宇肯定在想辦法讓蘇武服軟。
想到這里,她嘴角又流露出笑意,看蘇武的眼神充滿不屑。
這里是南疆,除了蠱族之外,她明家無懼任何人!
蘇武看著女賊笑道:“快說,你為什么到我們包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女賊譏笑,“我不說你又能拿我如何?別以為你震住陳飛宇就高枕無憂了,這里是南疆,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來者說了算。”
蘇武一笑,“那可未必。”
隊長急忙說道:“蘇武先生,陳副馬上就到。”
女賊一笑,“現在你覺得是誰說了算?”
她大刺刺的坐在臥鋪上,一副吃定蘇武的樣子。
張揚不禁替蘇武擔心起來,一旦陳飛宇來了,蘇武就算有后臺也得退一步,畢竟這里是南疆。
“其實也不是多大點事,蘇武老弟,我看就算了吧。”張揚笑道:“我們也沒丟失什么東西。”
“遲了。”女賊譏笑:“我明青玄也算講道理的人,你傷了我一只手,我只要你一只手,你剁掉自己的一只手留下,我不為難你。”
隊長滿頭冷汗,現在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一切只能等陳副來了。
這時,列車到站,有人陸續上來了。
一個身穿黑色練功服的中年人來到了蘇武他們這節車廂。
“陳副。”武安局的人紛紛迎了上去。
張揚暗叫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