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個老僧起身,說道:“想要避開這千佛勢的探查,除非他煉化了王佛的舍利,但王佛舍利又豈會落入悼亡族手中。”
其他僧人看著蘇武和金鴻飛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不善。
這兩人來禪月寺,絕對沒安好心。
金鴻飛笑道:“你們怎知他沒有王佛舍利?”
眾僧人冷笑,禪月寺歷代王佛的舍利皆已入佛塔,沒有流失在外界,豈會落入悼亡族之手?這兩人所說之話,當真是荒謬之極。
蘇武說道:“你們真的確定,所有王佛的舍利都在?”
老僧說道:“自然。”
另外一個僧人說道:“兩位請回吧,禪月寺乃是佛家清凈之地。”
金鴻飛說道:“第六世祖有一弟子,人稱魔僧,此人的舍利便不得入佛塔。”
聽到“魔僧”二字,眾年長的僧人臉色皆是一沉。
“你們是為那魔僧復仇而來?”
“復仇?”
蘇武笑道:“我想你們誤會了,我們并不認識魔僧。”
那老僧沉聲道:“那魔僧當年說過,他的傳人會回禪月寺奪取方丈之位。”
如今禪月寺方丈之位空著,魔僧的傳人會挑這個時間來并不奇怪。
況且……此刻在夜幕之下,八祖已入夜幕中,阻止大黑天降臨,正是魔僧傳人登門的大好時機。
他們,不得不懷疑蘇武和金鴻飛的來意。
金鴻飛說道:“那頭神皇已經受傷,如果此刻不殺了他,等他恢復過來,你禪月寺恐遭大劫。”
眾僧人依然不相信金鴻飛說的話。
蘇武蹙眉:“各位大師如何才肯相信我們說的話?”
那老僧硬邦邦的說道:“兩位施主請回吧。”
他下了逐客令。
蘇武搖頭:“恕難從命。”
眾僧人臉色一沉。
金鴻飛說道:“那頭神皇就在禪月寺,我們不能走。”
蘇武掃視眾人僧人,看到其中一名胡子花白的老僧,他手中的刀突然嗡嗡顫抖。
金鴻飛亦看著白胡老僧。
蘇武說道:“這位大師,可否出來聊幾句?”
那白胡老僧合十道:“阿彌陀佛,當年我與魔僧素有舊怨,如今他的傳人既來,貧僧自當了去當年因果。”
“了心師叔。”
眾年輕人僧人均看著那白胡老僧。
蘇武說道:“他就是悼亡族的神皇假扮的。”
“胡說八道!”
“竟敢污蔑了心師叔!”
眾僧人大怒。
了心說道:“阿彌陀佛,施主既是魔僧傳人,這顛倒黑白之事,自然是信手拈來。”
蘇武笑道:“你挺會演戲的。”
眾僧人見蘇武一口咬定了心師叔是悼亡族的神皇,個個大怒。
禪月寺三千弟子,五境占了百人,他們的怒火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一怒,當真是天地色變。
了心嘆道:“施主這是何必,若要方丈之位,堂堂正正出手便可。”
蘇武氣樂了,這頭神皇不去當影帝實在可惜了。
金鴻飛冷哼,這家伙確實可以去當影帝了。
不過,縱然你假扮成了心又如何?
金鴻飛突然一拳轟向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