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居然是她,那女人可和自己不止一點點關系那么簡單啊!”他內心苦笑道。
大爺也出身驚呼:“那不是我孫兒媳婦么?!”
“大爺,你嗝屁沒幾年,我倆就離婚了,最多現在算...前妻。”
“孫子,老實交代,是不是你以前不行?男人不能不行啊,一不行,老婆就逃跑啦,沒關系,爺有金槍不倒的神藥,讓你重新當男人的藥。”
羅基苦笑回應:“不是我不行,是她的新老公太行了,我當警督那會,他就當上安全局部長了,五六年前就一躍到州長了。”
州長,地球聯邦最高長官,全球也就七位,是權力巔峰的男人。
“都是借口,老爺子我看你還是不行......一個字,不行!”
羅基的視力比正常人要高出幾十倍,從50米高的天臺,看螞蟻大小的人,如面對面觀瞧一樣。
她依舊和當年一樣年輕,和自己同年同月份出生,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樣。
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幼兒園同過床。
十歲牽過小手,辦過家家酒,她當老婆,自己當老公。
二十歲為同她一起進警校,一路披荊斬棘,擋住了多少如狼似虎的情敵。
二十五歲結婚,躺在愛情的墳墓里都會幸福的笑醒。
三十八歲離婚,理由是不如那個---他。
是的,自己當然不如那個他,那個他好了不起,情商智商雙高,舞袖職場,無人能抵。
曾經羅基是那么尊重他,以他作為榜樣偶像。
他的老師最后迎娶了他的曾經的最愛,他的老婆。
甚至他判處死刑她都沒來看望自己最后一眼。
是否,恩斷,情就絕?
“她就是第一夫人啊,真長的挺漂亮的,在你們局職位不低吧?”老張八卦問道。
郝仁意外的搖頭苦笑:“法醫秦明月,三級警長,和我一個級別。”
“不會吧,她入警局時間算起來也不短啊,正常來說起碼也是警督級別啊?”
“她嫁給州長以后就主動拒絕晉升,老張啊,記住了,這世界有種權力看得見,有種權力看不見,那種看不見的權力才是真正的大權在握。”
“說的也對,你不上去迎接一下?好歹沾親帶故,關系打好了,下任局長不就是兄弟你的了。”
郝仁眺望正午的太陽,用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就是為了躲避她才上陽臺的,我到底是他帶過的兵,他的前妻不義,我忍不起,躲的起。”
郝仁蚊子般微弱的話到底是落進了羅基耳中。
畫面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剛畢業的郝仁曾經恭敬地喊過他:“楊隊長,您好,以后請您多多關照。”
他到底,守住了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