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子,你敢打我,當年我可是你學長,你當年第一開槍打到我腿了,老子都沒跟你計較了,今天居然跟我搶案子,還打人,你知道警察襲擊警察是什么罪,是知法犯法啊!”郝仁的聲音從辦公室內傳出來,口齒模糊,被挨的不輕啊!
“郝仁別跟我裝大尾巴狼,你的底細誰不知道,當年楊光警司對咱倆有知遇之恩,他是怎么對你的!你又是怎么對他的!?好,你是因為大勢所趨,你明哲保身,我不怪你,那內部調查科怎么跟我說,你上個月銀行里多了10萬信用點,別說你賭博贏的,你那雙臭手就沒摸過好牌,斗地主手上有三個炸彈都輸掉的主。”
在別人地盤說別人的糗事,也只有任勇敢了。
勇哥真勇!
“老子手變香了行不?內部調查科都沒說撒,你噘著屁股放什么煙霧呢,見不得我有錢?還是見不得別人比你過的好?!”
“當警察是為了自己過的好?是為了自己有錢有地位?你忘記了自己剛警察那會的雄心壯志了嗎?為了伸張正義,為了人間正道!”
“你當我是學員警給我唱高調呢,我呸,你以為你是誰?高我一級而已,就以為自己是總警司了,不撒泡尿照照,你除了會單挑,你還會啥?要不是要玲瓏幫你謀劃,你能當上五級警長?只會猛沖直撞,根TM公牛似的,馬上就要晉升一級警督了吧,我呸,你也配!”
“咱倆在過過手,就知道配不配了。”
“老子是君子,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能奈何我個姥姥,我呸!”
他倆在辦公室鬧得歡,外面的老張、張曉萌、馬菲力等人議論的歡暢。
“聽說郝隊長和任隊長原來是一個小組的,聽說是楊光當年警司時親自帶的A組?”張曉萌小道消息不少,也不知道哪里得道的八卦消息,小嘴叭叭道。
任勇敢提的那筆錢應該是胡來賭場老板給的,其實按道理來說也不算違反紀律,郝仁也沒做什么違紀的事情,無非是人家買個安心而已。
羅基在旁感嘆的另外的事情,郝仁和任勇敢確實他當年當澳城警局局長時親自提拔的兩個小子,當年郝仁的優點肯動腦子會謀略,任勇敢則是特警出身,身手好,斷案果敢,行動力極強。
多年后,會謀略的人變的比娘們還慫。行動力強的那位,做事依舊不長腦子。
看來上輩子的楊光升官速度是可以的,帶人就差強人意了。
他倆應該也不是第一次這么爭吵了,鬧了一番也就消停下來。
兩人也不擔心別人聽見,說話聲音轟轟的。
郝仁吆喝半天的意思是案子你個混蛋參與進來可以,團體功算D組的。
任勇敢說行,案件我來主抓,你個龜兒子怕得罪高官權貴,我就樂意抓大螃蟹,不就是個原財務部長么?就是現在的安全局部長,證據齊全我照抓不誤。
郝仁冷笑:“難怪算命的說你是短命相呢,有理有據啊!”
這話說的就不友好了,任勇敢又想用拳頭和郝仁講講一二三四五六七,葛政軍突然推門進來,見辦公室一片狼藉也毫不介意,只說了一句:“血跡DNA出來了,一個血跡來源于死者李慧琳,她頭部有撞擊的傷口,和船尾的血跡十分吻合,另一個血跡DNA未知,未知的理由你倆隊長也很清楚,不在警局數據庫的DNA,要么是黑戶,要么是有權不入庫的人!”
葛政軍將嫌疑人的目標直接指向阿列克謝。
郝仁頓時沉默了。
任勇敢對郝仁呸了一嘴,對門外說:“C組的,準備準備出發了,狼吃肉,狗啃骨頭,自古優良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