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散去,羅基等人出了警局門口,好嘛,月亮都升到頭頂了。
郝仁抽著煙,苦著臉說:“今天有夠丫倒霉的,盡窩里斗了。”
羅基聽他話中有話忙問:“郝隊知道是誰透露的消息?”
郝仁呸了一嘴說:“我知道就好了,內部有奸細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鬧這一出目的是什么,或許跟上次用我電腦查楊光資料是一個人。”
羅基聽了,菊花一緊,暗想:“這事確實蹊蹺,內奸肯定在C組和D組里,或許還有人知道,比如那個給任勇敢批條子的法官?”
他尋思半響終于開口:“那法官也應該有嫌疑吧?”
“司法部的**官?我看方局沒那個膽子查,真要是那個人,事就牽扯更大了,步子邁得大容易扯到蛋,要動也是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得,跟你說那么多干嘛,你送張曉萌回去吧,都累了。”郝仁跟其余警員嘮叨了幾句也就散了。
這事一直到第二天內部調查科也沒查出個什么東東來,一直懸而不公布的案件多了,這件大概會變成懸案,最后不了了之吧。
可樹欲靜,風不止。
各大媒體開始紛紛報道阿列克謝的死因了,這件透露消息的人,內部調查科查的倒是快,是C組的一位警探,他被審訊了一晚心情有些不好,跟一位相熟的女記者多說了幾嘴。
內部調查科很快以泄露內部機密的理由開除了這名警探,同時公布智腦法庭對齊鐵林的判決---死刑。
證據鏈齊全,一周后執行死刑。
羅基聽到這消息,愣了愣,當年他是楊光的時候也是類似的判決,只不過他是冤枉的,齊鐵林則是死有余辜,或許他背后有推手,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法律的無情的一面在于,你不能有登上懸崖的沖動,不管是人家推你下去,或自己跳下來,都是罪有應得,因為打開始你就不應該邁過法律的界限登上懸崖。
郝仁在和方局約定的最后一天,終于急了找到羅基說:“二天時間了,你一直鼓搗那艘破船,到底找出李慧琳的死因沒有,上帝造人才花了七天,你破個案像懷孕似的,你不怕難產啊?”
“案子破不難,可破了案的話太招搖,那么多媒體和阿列克謝家族的人盯著,我個小小的學員警扛不住啊......”羅基其實早就和大爺討論后分析出案情。
其實整個案件出乎意料的簡單,只是所有人包括任勇敢,打從開始就找錯了方向。
“沒事,哥不怕麻煩,你說出案情真相就說是我破的,功勞和雷都我扛著,是福是禍你甭管。”郝仁義氣云天道。
“隊長,我忙活了半天,一點好處都沒有啊?”羅基開始提出加碼了。
“什么要求你提啊,除了晉升和漲工資,對了,借錢也不行,其他什么都好說。”郝仁這番話比嚼干脆面還要干脆。
“好吧,每天固定朝九晚五,多一分鐘我都不干!”
“都不叫事,提早開溜的成啊,成交。”郝仁伸出友誼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