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從有一大媽遛彎,經過他倆身邊,見到他倆,一個撅著屁股,一個臉沖著屁股。
頓時大媽羞的老臉通紅,大叫大嚷:“現在的年輕人是腫么了,大白天的搞什么基!成在這給我作死類!!”
有聽她在不斷叨叨的正準備打電話:“雞毛英刮大風誰噘誰聽,頭里走,老黑狗,后面跟,老基友,中間加個老鱉孫.......喂,是警察局嘛,我要報警,我老婆子剛才看見了一件很辣眼睛的事情.......喂......”
羅基很淡定的起身掏出證件給大媽看說:“別報警了,我倆就是警察,我們是在破案,不管你信不信,您老也必須相信。”
郝仁忽地停止疼叫,手指向小樹林方向,顫抖說:“前方高能預警,不,前方好像有具.......尸體!”
半小時后,老張帶著張曉萌和馬菲力等人沖沖趕來,郝隊被醫院的緊急救護車帶走。
剛下車的一名護士還奇怪自言自語說:“不就是大姨媽流血多了點么,用得著叫救護車?”
郝仁菊花殘,耳朵聾,輕輕回了句:“護士小姐,我是男的,可以上車了吧......”
護士羞愧的低頭不語,和其他人把郝仁抬上車。
那位辣眼睛的大媽也被馬菲力先行一步帶回去錄口供,臨走前羅基特意跟馬菲力解釋剛才和郝隊的窘境。
馬菲力見多識廣說:“不就是給受傷的同事臀部吸壞血嘛,沒事,我們不尷尬。”
羅基聽了腦袋都是疼的,謠言和妖言惑眾是一個道理,只會越描越黑。
話說,他馬菲力確實不尷尬,我羅基以后尬一生啊!
幸好他算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內心強大無比,只是一笑而過。
邁步去小樹林內看那具尸體,不知道這別墅區是不是運氣背,二星期內居然出現了兩具尸體,或許這次跟湯姆肢解案有關系?
他來到事發現場,葛政軍已經帶著二位法醫在做初步鑒定了:“死者男性,年紀30歲左右,看穿的衣服,推測應該是早晨跑步的,喉管被咬斷。尸體也有道平整的傷口,里面的器官也找不到,只剩下一些大腸小腸露在外面.......”
他忽地轉頭說:“張曉萌,我看你中午吃不下飯了。”
張曉萌捂著嘴巴說:“今晚吃飯估計也夠嗆。”
羅基環顧四周地心形貌分析:“我看死者是在山坡上被攻擊,然后被拖過來,或者直接滑下來的,血跡一直蔓延到草叢。兇手估摸是咬傷郝隊的那條大黑狗,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牙口真好。”
“死者選擇了錯誤的時間,一個人來跑步,此時正是野獸活躍的時候。”葛政軍看了檢驗完死者傷口說:“你和郝隊看見的不一定是狗!”
此時大爺也發話了:“狗和狼的區別并不太大,比如說哈士奇和狼就有99%的相似處,一般來說區分有三點,一個是看個頭,比尋常狗要大的多半是狼,二則是看眼睛狼的眼睛呈現45度角上揚,眼神兇狠,透露犀利,狗卻看上去溫柔多了,最后需要看尾巴,豎著尾巴的多數是狗,夾著尾巴溜達的是狼。”
羅基將他看見的大黑狗描述了一遍給葛政軍聽:“黑色毛皮大狗,跟藏獒體型相似,眼睛看上去很兇惡,尾巴是高高豎起來的。”
“聽你這樣說,那既不是狗,也不是狼了,難道是混血狼?我聽說他們再開辟海濱公園時,影響了附近山谷的地塊,可能有些野獸不愿意遷徙,不知從哪里溜到這里來了吧,你們知道,野獸很野的,獸性大發時兇惡十足的咬人并不是稀奇事情,但如今這個念頭狗傷人吃人的事倒沒怎么聽說過,這年頭狗都成奶狗子了,除了吃就是睡,外加賣萌,會咬人的很少見。”老張插嘴道。
葛政軍不以為然將蒙在死者肚皮的白布拉開,用手指著死者腹部說:“死者腹部有明顯的切割傷痕,我并不認為或狼或狗已經聰明到如何使用手術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