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萌耳朵一陣酥麻,臉紅通通,小雞啄米似的說:“好,好,那我就跟別人說,是你不小心觸動了激光槍吧,反正效果也差不多。”
“對了,你們幾個拿個繩子將嫌疑人捆結實點,我可不希望在審訊室殉職。”羅基半開玩笑道。
然后他將地上的斷掉的尖銳指甲撿起來說:“指甲呈現鈣化,應該是某種疾病,你的牙齒比一般人要長也是來源于那種病吧。”
“這是一種含有的遺傳病,嘴唇開始枯萎,面部開始萎縮衰老,病情越來越嚴重,于是我選擇開始食療,從動物的到最后購買黑市的器官開始進補。我的血不斷被這種病吸收,身體里就像住著一位吸血鬼,器官里的鮮血能延緩我的生命,卻根本治愈不好,后來我接觸到了組織,也知道了有蝴蝶迷幻劑這種神奇的東西。”蘇珊坦言道。
“你口中的組織是黑邪教的九尾組織?你在非洲時候就開始接觸了吧。”羅基試探地問。
蘇珊特意避重就輕,不去談及她的組織,自顧自說:“用刀、槍、子彈、下毒、或者其他兇器會留有證據,警察會蜂擁而至的找我,所以我開始訓練非洲的獅子殺人,然后堂而皇之的取走死者的器官,放進動物的肚子,避開警察的追蹤。再然后是到澳城后就開始收養流浪狗,將比較兇猛的狗注射蝴蝶迷幻劑后,它們會染上毒癮,更容易操縱,殺人也更加兇殘。試想一下,如果沒有哥斯拉那樣的伙伴幫我殺人,我如今會變成什么樣子,估計,化再濃的妝容也掩蓋不住一副骷髏模樣吧。”
聽到如此駭然的問題,張曉萌皺著眉頭問:“你為什么不去醫院接受治療,應該用藥物也能控制你的病情。”
“情隨事遷,欲隨境變。人性貪婪,欲壑難填。一旦**的大門打開,再想著收手就難了,你說呢,羅警官?”蘇珊以一種某名的神情望著羅基。
那種神情唯有羅基能看懂:我們都是怪物,當你遠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羅基萬般艱難的結束了審訊,他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是該同情她,或是憎恨她?
連大爺也消停下來,努力不去打擾他煩亂的心。
“我是警察,無論她有何難言之隱,也不該把自己痛苦強加別人身上,以此作為借口掠奪無辜人的生命。”羅基在腦海對大爺說,又像是提醒自己。
“孫子,回家充電,好好睡覺吧,沒有問題是睡覺解決不了的。”大爺開口。
“如果解決不了呢?”
“長睡不起!”
第二天羅基借故身體不適,請假了一天,蘇珊的案子該怎么提交司法處怎么弄,她滿手的血債,無論請多牛掰的律師也逃不過死刑。
后來聽說蘇珊在看押所犯病變成了一位滿是皺紋,瘦骨嶙嶙如骷髏般的老太太,在那冰冷的房間自我了斷,手法和她解剖別人時一樣,她用新長出的指甲插入腹部,將一個個器官拿出來,仿佛是要尋找什么東西,當別人發現她時,她睜著大眼睛,眼神滿是不甘的躺在滿是血水的地上,雙手捧著的是她那顆惡魔般的心臟。
詭異的是,那顆心臟在她死去多時后依舊在不停的“砰......砰......砰......”
有力而飽含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