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宋伊人睜大雙眼問。
“不死才奇怪,水果刀帶的創口太大,你用枕頭擠壓他頭部時,是不是碰撞到了那把刀,造成了第二次創傷。”他不知何時起帶上了塑膠手套翻查著秦奮肚子上的刀傷說。
“好像是這樣,我擔心他喊叫所以用了身體所有力量在枕頭上,身體可能撞到了刀把上。”宋伊人不確定的回憶著。
“現在你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你自己報警自首,結果可能會牽扯到美輪美奐,這刀把上的指紋大小不是你的,傷口位置是從下往上造成的,成年人應該是從上往下,也就是說水果刀是你孩子其中一位插入他肚子的。”張守鶴拿著指紋手電筒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站立起身,望著一地的血水,陷入沉思中。
張守鶴有指紋手電筒并不讓宋伊人感到奇怪,讓她覺得絕望的是,連位醫生在如此短的時間就能將所有線索和證據聯系起來,快速的鎖定兇手,她想背起所有罪名也是癡心妄想了!
“我還有路能選擇嗎?”宋伊人苦澀的問。
“掩蓋所有的真相,你們繼續正常的生活,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張守鶴平靜道。
“可是,一條生命消失了,那么多線索,那么多證據,怎么掩蓋?現在的警察能從一根頭發確定死者的DNA,找到他死亡時間,鎖定被害的區域,調取視頻,很快就能找到這個公寓的,我們公寓前面是有攝像頭的!”宋伊人雖說不是警察,但也屬于相同的系統,對于破案的流程她也是知曉一些的。
“警察是靠證據破案的吧?”
“當然,幾個世紀前就如此了。”宋伊人篤定地說。
“那就對了,既然他們想要證據,我就給他們證據,他們想要兇手,我給他找一位兇手就是了。”
“你的話我聽不懂......”
張守鶴不答反問:“孩子們都睡了吧?”
宋伊人點頭確定說:“吃完你帶來的安眠藥很快就都睡了。”
“現在把他所有的信息都告訴我,包括他的背景、習慣、家里情況、你知道的所以,不全的資料我會通過其他資料調查。再過一小時后我負責把尸體抬走,你負責忘記今晚的種種事情!12點過后,所有一切不好的事情就此結束了。”張守鶴突然語調變得無比溫柔說。
宋伊人不禁問自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簡單輕松么?”
.......
4月5日,郝隊如期出院了。
D組所有人在辦公室起立鼓掌,張曉萌帶著吉祥物,一條毛茸茸的黑色玩具狗塞進他懷里。
郝仁本來很感動,結果玩具狗,本能的痔瘡不由一疼,反手扔回給張曉萌說:“你丫頭真壞,誰出的餿點子?”
張曉萌嘻嘻一笑:“大家想讓隊長你莫忘臀恥!”
“得了吧,你們最近皮養了吧,大家繼續工作,羅基進辦公室來。”郝仁要大家散了,自己帶著羅基走入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