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47歲的陪酒女安妮。她與之前兩位死者死因相同,一樣是被割開喉嚨,下刀手法迅捷導致她不能呼喊救命,又遭到兇手剖腹,腸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宮和腹部的肉被兇手割走。其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據說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隔壁鄰居注意,因為這種叫聲也發生在男女歡愉之時,實在見怪不怪。她死亡時間是在清晨5點左右。”雷瑞警官帶著福爾摩斯來到案發現場,羅基和蘭尼當然也尾隨過來。
現場是在一所廢棄的倉庫的巷子角落,死者的尸體正由警員們抬走。
羅基剛剛草草的鑒定完尸體,除了手術刀的切割傷,沒有多余的淤青,說明兇手并未和死者發生扭打撕扯,是忽然發動的突然襲擊,一刀割喉,死者就算求救聲音也發不出來。
好可怕的殺人狂魔啊!
沒有指紋鑒定、DNA鑒定、沒有攝像頭、沒有目擊證人,兇器是醫生都會有的手術刀。
“這個年代破案真難啊!”羅基感嘆道。
大爺也忍不住對他說:“怪不得白衣社把這任務劃分為C級別任務,沒有先進的鑒定器械,破案等同于摸瞎,就像現代人穿越回原始社會,用樹枝就敢打恐龍,是找死啊。”
“還剩下多少小時?”
“22小時36分鐘。”
“如果再過1小時還沒頭緒的話,我就要回到火車上重新接任務了。”羅基不是那種撞南墻不回頭的主,完成白衣社的考核,關鍵的是需要有效率。
蘭尼問雷瑞:“現在有第三起謀殺案是否證明我哥哥不是開膛手杰克了?”
雷瑞搖搖頭說:“不排除作案者是模仿你哥哥作案,也有可能你哥哥確實不是開膛手杰克,但一定是他的幫兇!”
蘭尼在和警員雷瑞不斷激烈的對話,福爾摩斯則看著剛收到開膛手杰克給警方的二封信。
雖然冒充杰克寫信給警方挑釁的人有許多,但有二封信都是案發半小時后寄到警局的。
“福爾摩斯先生,我能看看這兩封信?”羅基問。
第一封信是這樣的:
“親愛的老板:
我不斷地聽到警察已經將我逮捕的消息,可惜這不是真的。當聽到他們自作聰明地說案件的調查已進入正軌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大笑特笑。尤其是那個關于皮圍裙的笑話真是讓我開心。(我從不愛穿那么招搖的裙子。)
我恨陪酒女,我不會停止剖開她們的胸膛,除非你們能捉到我。上次干的不賴吧!我根本沒給那女人喊叫的機會。
他們怎么會捉到我呢?我愛這個工作,我還會干下去的。你很快就會聽到我干的有趣的小把戲。
我上回留了一姜汁啤酒瓶的“紅顏料“,可惜它很快就粘的象膠水一樣沒法用了,用紅墨水也可以滿足我的愿望了。
哈,哈.......下回我會用剪刀,把那女人的耳朵割下來送給警察,是不是很好玩兒。
留著這封信,等我再完成一點兒工作再亮出來。我的刀實在是鋒利,太好了,一有機會,我真想馬上就投入工作。
祝您好運!
你真誠的:開膛手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