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也找到了第一死者和第二死者的照片,要說萊昂跟開膛手杰克沒關系,鬼都會不相信呢........”福爾摩斯微笑道。
“可現在萊昂已經不見蹤影了,我們線索又斷掉了。”羅基無奈道。
“不,我們不是還有艾瑪男爵夫人這條線索嗎?”福爾摩斯說。
“您的意思是?”
“既然艾瑪男爵夫人委托科恩和萊昂在溫莎小鎮拍攝風景,想畢那卷帶子應該已經交給那位男爵夫人手中了。”
蘭尼聽到兩人對話忽地想起什么似的,說道:“我哥哥在店里有一些照片沒有洗出來,我回店里去將照片洗出來看能否能找到什么線索吧。”
福爾摩斯點頭說:“那就由雷瑞警官陪你一起吧,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
見蘭尼和雷瑞警官走后,羅基才說:“你懷疑雷瑞警官了?”
“為什么這樣說?”
“現在開膛手杰克的案子已經結束,他沒有必要在陪著我們到處折騰,畢竟怎么說呢,他現在的工作已經超出了他的職責范圍。”
“或許他有正義感,跟我一樣不圖別的,只想找到真相而已。”福爾摩斯淡淡說道。
“我寧愿相信雷瑞警官對蘭尼小姐有意思!”羅基打趣道。
“很有趣的觀點,我喜歡。”福爾摩斯抽了一口煙斗愉悅的繼續說:“你大概還不知道,萊昂是艾瑪男爵夫人的養子。”
這事羅基當然不清楚,他隱約覺得此次去找艾瑪男爵夫人并非明智之舉。
男爵府
艾瑪男爵夫人坐著輪椅由一個婢女推出客廳。
她的雙腿因為嚴重風濕而不能行走,大概就是她為什么需要委托萊昂和科恩去溫莎小鎮拍攝風景的原因,一個不能行走的人,最渴望觀賞四處的風景,哪怕是從黑白的照片里得到的些許慰藉。
艾瑪男爵夫人看著羅基和福爾摩斯二人,直接問詢:“聽說你們找我?”
“是的,我們是負責調查開膛手杰克的案件的私家偵探,我叫福爾摩斯,他叫羅基,是我的助手。”福爾摩斯自我介紹道。
“你們是為科恩的事情來的?他沒死嗎?”
“沒有,他現在被關在精神病院里,再過幾個小時就會接受冰錐療法。”
“是切除腦額葉手術吧,很好,惡魔就應該用惡魔的手段來懲罰。”艾瑪男爵夫人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科恩的懲罰相當滿意,畢竟,死亡不是最殘酷的刑罰。
“現在并沒有確定他就是兇手。”羅基插嘴說道。
“年輕人,你不懂,當所有人都確定他是開膛手杰克,他就已經定罪了,上面的人急于安定人心,國家的體制說到底是要人心穩定。”
“我們剛才去找你兒子萊昂了,他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里了?”福爾摩斯問道。
“他啊,萊昂,他一直崇拜魔鬼,對杰克的風格變態的鐘情,在那一刻他已經不是我兒子了。”
“杰克?是那個開膛手杰克,你兒子和他有聯系?”
“開膛手杰克,呵呵,他不僅是殺人狂魔,他將這個時代的積累的怨恨、窮人的苦難、富人的糜爛、死亡的恐懼、及血液的罪孽統統釋放出來了,在我眼里他是惡魔,將我兒子,還有其他人都統統引入深淵的惡魔。當你凝視深淵過久,深淵自然會帶你走。”
“當你凝視深淵過久,深淵自然會帶你走。夫人您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羅基故意問。
艾瑪男爵夫人沉默的坐在輪椅上,緩緩閉上眼睛緩緩道:“年輕人啊,何必聽懂了,還裝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