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并不能代表一個人,工作一樣不能代表一個人。
所以衣服,飾品一樣不能真正的代表一個人。
以前人們在提起張志的時候,總會想起他在演唱比賽決賽時候的表現。
而現在,張志一手拎著袋子形單影只的走在街上。清冷的夜色下,身影或多或少顯得有些孤獨。
身周的行人一一掠過,走出了很遠的張志慢慢轉過身。視線穿越朦朦暮色,看向跑車的方向。
孤獨的人,孤獨的車。
孤獨的夜,孤獨的風。
或許月也是孤獨的,但卻在這時飄過了幾朵云。
城市有的時候就是成千上萬孤獨的人聚集在一起。
不知是不是張志心中所想,亦或是他本就決定好了。拎著甜品的張志竟是慢慢的走到了醫院,那尊他曾經看過一次的白求恩雕像在燈光以及噴泉的映襯下顯得立體了許多。
他來到了小雨的病房。
病房中,正在給小雨講故事的小荷直接站了起來,熱情的搬過了一張簡易凳子。
“張先生,請坐。”
“小荷姐,你太客氣了。剛才去吃了點東西,就隨便給你帶了點。”張志一邊說一邊將手中印有黑領結標志的袋子遞了過去,小荷正要拒絕,可當她看到打包袋子上的黑領結標志后,當即接過了袋子。
因為在張志還沒有舉行演唱會的前幾天,都是小荷去幫張志買這家咖啡屋的咖啡的。
見小荷收下了甜品,張志又將視線轉向了病床上的小雨。
小雨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臉色比起手術當日紅潤了許多。見張志問起,半躺著姿勢的小雨甜甜的回了一句。“好多了,張志哥哥。”
正當張志想要接著再問幾句的時候,身旁小荷的一句話讓張志收回了問題,回身直接拿走了小荷手里的書,捏了幾下塞進了自己口袋中。
小荷問的是。“張先生,這本書是送我的嗎。”
能出現在這個打包袋中的書自然是之前那個青年掉落的書,張志之所以把它放進袋子里只是不想讓服務生看到。而后他拎著袋子走出咖啡屋,卻把這本書給忘了。
從小荷微微有些變了的眼神中,張志大致明白小荷已經看到了書的名字。心中一邊懊惱剛才怎么沒把書給扔了,一邊厚著臉皮微笑起來。
“這當然不是給你的,咳咳,這是小李的書。”
“小李他……”小荷欲言又止,因為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說小李。看著張志已是將視線轉回到了小雨身上,小荷只得裝成是沒有看到書名。但不知怎么的,她越是這么想,那本書的名字就越是從腦海中跳了出來,使得小荷的臉色愈發不自然起來。心中默默的對小李進行了一番腹誹之后,小荷起身在床下拿了幾個水果走向了門口的衛生間。
同一時刻,遠在郊外別墅區門衛室中的小李沒來由的打了幾個噴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小李起身關上了窗戶。感覺有些發悶之后,小李又將窗戶推開了一條縫隙。
“這天也不冷啊。”小李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