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壯壯牽著大白去了社區醫院,簡單處理了傷口。
本不想這么麻煩,先打一針,在回小區觀察那只黑狗。因為如果是打完一整套,那得是要打好幾針,而且每一針都需要間隔一些時日。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壯壯,唯獨對這個打針,有種說不出的排斥。
可最終醫生不同意,再加上大白在一旁嚇唬,說萬一那只大黑狗是狂犬病發作,如果不打針,那就會染上狂犬病撲街,救都沒法救的那種。
江壯壯仔細一想,如果是自家的狗,有沒有染狂犬病,或者有沒有發病一眼就能瞧出來。
即便是感染狂犬病毒,如果沒發病的時候咬到人,一樣也沒關系,必須是被發病的狗咬上才具有傳染性。
而且這個觀察狗子是否狂犬病發作也很簡單,因為發病的狗會怕光,怕水,抽搐,甚至是膽怯顫抖。
更可怕的,從發病到死亡,也不會超過十四天。
所以市面上所流傳的那些,潛伏期動輒就十幾年的那種,理論上不存在。
這些都是江壯壯去社區醫院的路上,大白科普的。
讓江壯壯驚訝的是,大白作為一只二狗子,這么廣的知識儲存量到底從何而來,如果不是這身狗子的皮囊,說他是人都毫無違和感。
在醫院后,醫生說這樣的貫穿性傷口,單單只打狂犬疫苗不夠,還需要在打血清蛋白。
本來是一咬牙打了,直到到治療室時,見到里面醫生正在搭配藥劑的時候,江壯壯臨時反悔了。
“那個,醫生,不是打疫苗么,你手上拿的這個針筒,我怎么覺得跟牧場里給豬牛羊打的針筒差不多大啊...”
江壯壯一邊說,一邊把撩起的袖子又放回去。沖著門口,被拴在凳子上的大白使了個眼神,準備開溜。
醫生轉過身,手上拿著大號針筒看著江壯壯說:“這么個大男生,還怕這個?傷口在哪,趕緊的,我都持續工作14個小時了,后面還有其他病人等呢。”
江壯壯無奈,又坐回椅子上,把手伸出來。
醫生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走過來...
“啊呀...”
“...”
...
波瀾不驚的一天總算是過去,江壯壯托著疲乏的身軀,也猶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回家去。
回到家中,飯都沒心思吃,也沒管大白餓不餓,進門直奔浴室,用最快度速度沖了個澡后,一頭栽在床上,整個人瞬間關機...
次日一大早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在江壯壯臉上,實在是太刺眼了,準備捂上被子繼續睡。
畢竟有空調的房間,蓋著被子睡覺是一件多么愜意的事。
還在睡夢中,江壯壯總覺得臉上有什么東西。
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
視線里全是大白的黑鼻頭..
“我去!!!你干什么啊!”江壯壯瞬間被驚醒。
坐起身來,見大白正坐在床上,精神抖擻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