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一個身著紅袍的儒雅男子站在門內,他的目光并未落在茶茶身上,就像是沒看到她一般,一開門就將注意力鎖定在葉飛身上,深邃的有些過分。
“來了。”紅袍男子語氣低沉輕柔,葉飛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有種被看透一切的感覺。
“來了,紅袍,你可知道冥皇大人來郢都城所謂何事?”茶茶問道。
紅袍這才將目光轉向茶茶,面色有些凝重道:“先進去吧。”
茶茶帶著一絲疑惑拉著葉飛走進院子,葉飛一踏入院中就感覺周周的氣息突然變了,這種感覺很奇特,感覺像是周遭的法則之力突然消失了一般。
葉飛悄然嘗試運轉靈力,發現根本無法凝聚,他仿佛成了一個普通人,就算感知也無法探查出去。
紅袍男子將他們帶到一間房門前,伸手一請后站在門口,只茶茶和葉飛兩人進入房間。
房間內沒有什么裝飾,看起來很簡單,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懸掛在南墻的一幅畫,一位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背對著他們靜靜的盯著那幅畫。
“見過冥皇大人。”阿茶恭敬的躬身行禮,葉飛聽茶茶稱呼眼前人為冥皇,有些發懵,連忙跟著茶茶行禮。
冥皇轉過身來,葉飛抬頭望去,卻發現入眼是一片迷霧,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能看到大致的輪廓。
冥皇朝著兩人走過來,靠近到葉飛兩米的時候,他身上的迷霧突然消散,葉飛也能看清他的樣子。
“琴心兄?”看清了他的樣子,葉飛突然愣住,失聲呆滯,一臉的驚異。
這冥皇大人分明就和琴心一模一樣,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冥皇饒有興趣的盯著葉飛道:“你是在叫我?我可不叫琴心,我叫七夜。”
“葉飛失禮,請冥皇勿怪。”葉飛連忙抱拳致歉,他自然知道眼前人不可能是琴心,茶茶都稱呼他冥皇了,怎么可能會是琴心。
“為何稱呼為琴心?”冥皇七爺微笑,氣質恬淡自然,他的笑給人之中如沐春風的感覺,一舉一動竟然和琴心驚人的神似。
“冥皇勿怪,晚輩一時口誤。”葉飛沒說出冥皇和琴心相似的事,只是賠笑道歉。
“我可以看看你的劍嗎?”冥皇七夜見葉飛不愿說,也沒有追究,依然微笑著看著葉飛。
“劍?”葉飛恍然,拿出噬魂劍道:“這個嗎?”
噬魂劍雖然已經升級成了靈器,可葉飛從不認為一把靈器能入堂堂冥皇的眼,沒有絲毫猶豫,將劍呈上。
冥皇七夜接過長劍,手指優雅的拂過噬魂劍的劍鋒,噬魂劍在他的手中輕輕的顫動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
十幾息后,冥皇將噬魂劍還給葉飛,轉頭看向茶茶道:“茶茶,你先出去一下。”
“茶茶告退。”茶茶沒有多問,轉身離開房間。
“葉飛小友,來,請坐。”冥皇伸手一請,看起來沒有絲毫架子,葉飛倒是沒有太多的畏懼之心,微微抱拳后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