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重嶺喝問:“這是怎么回事,侯爺,你們是來探視的,為何還要打人劫獄。”
李定山也是一臉蒙蔽,他哪知道這個寧沙雕想干什么。
蘇藏花很無情地指向寧負卿:“他打的,與我無關。”
寧負卿冷冷地道:“本王打的,抓本王進去。”
宋重嶺:“?”
您是想去大牢里住一晚體驗體驗嗎?
寧負卿被帶進了大牢,他冷冷地道:“本王跟她關一起。”
他指了指李好秀那間豪華大牢。
“你想得可真美,那是侯府李小姐還沒定罪,所以才關那里面,你嘛,你這打傷獄卒無數雙眼睛看見,證據確鑿,哪有那么好的牢給你坐,去這里。”
獄卒把寧負卿硬塞進了一間破舊的牢房,里面鋪著一層亂七八糟的稻草,聞起來一股難聞的臭味。
寧負卿狠厲地掃了眼獄卒:“你也想跟那個一樣?”
獄卒快速地把牢門給關上鎖起來:“這是大人吩咐的,我……我只是按命令行事。”
他說完逃命似地跑了。
這人武功是真的高,他不敢橫。
李好秀又睡著了,不過寧負卿進來的時候發生的聲音倒是把她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不遠處的牢間里進了個人。
仔細一看,寧負卿?
她搖了搖腦袋,這睡得還出現幻覺了。
“是本王。”寧負卿冷清的聲音在寂寞的牢房里響起。
李好秀清醒了幾分,下了床跑到牢欄邊看向他:“你怎么跑進來了,你犯了啥事。”
寧負卿單手一劈,牢房的鎖就斷了,他云淡風清地走了出來。
走到李好秀牢間前劈開鎖,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來陪你睡。”
李好秀:“?”
“這里睡什么啊,你到底做了啥把你關進來的?”
“隨便打傷個人就進來了。”
“就為了陪我睡?”李好秀有些無語。
這家伙可對跟她睡執著到不行。
“怕你晚上死這兒。”寧負卿直白地道。
李好秀撇了撇嘴角:“哪這么容易死。這個床這么小,不好睡兩個人。”
寧負卿直接躺了上去:“夠了。”
寧負卿人高馬大的,一個單人床他一躺上去就只有李好秀落腳的地方了,她還怎么睡!
“你倒是夠了,我呢?”
她都跑牢房來了,他來搶什么床位啊。
寧負卿長臂一攬將她抱在懷里:“本王說了夠地方。”
李好秀翻了翻白眼,這樣睡著也擠啊。
兩人等于是抱著擠在這張單人床上面,這樣睡一晚人都得酸死。
“你放開我,那里有換下來的被子,我去打地鋪,這樣怎么好睡。”
寧負卿卻將手扣緊:“別吵,就這樣。”
“那你往外邊挪一點,我這里擠得很,不舒服。”
寧負卿果然動了動身子往外面挪了挪,但床只有這么大,他再挪和李好秀之間也隔不出一條縫出來。
李好秀能聽到寧負卿的呼吸聲,甚至能感覺到他皮膚給散發的溫度。
平時雖然他們也同床,但是一個蓋毯子一個蓋被子,都不睡一個窩里,也沒有挨得這么近過。
李好秀還能聽到寧負卿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