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當年究竟發生了什么？”老人小心翼翼開始發問，終于耐不住心中的疑惑。
“當初，我進入了隕落死地，修煉一種特殊的手段，在關鍵時刻，最虛弱的時候，才發現姬慕月隱藏在暗中，在那一刻引動隕落死地，想要讓隕落死地毀滅的力量將我殺死。不過，我凡塵大帝，這么容易就可以死去，那自古至今大帝無敵這四個字，聽起來便也太過可笑了。”江凡平靜地開口。
時隔多年，再一次談論當初的事情，江凡已經是內心無比平靜，無比淡然，沒有了當初那種怒氣沖霄的姿態。
這一世的他，時至今日，每一步走的都無比堅實，前世的他在這種修煉的初期，也遠遠比不過這一世這般強大，這一世又有不滅劍印這種逆天的寶物隨身，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對于前世的仇恨，江凡自然可以輕而易舉地壓抑在自己的內心最深處，不至于影響到現在的一切。
有仇，必報！
但是，仇恨卻不能影響江凡半分。
“如你所看到的，現在的我頗為弱小，因為我輪回九百年歲月，最終在人皇界之中涅槃重生。”江凡開口。
江凡說起這些事情風輕云淡，但是，聽在九玄魔帝的耳中，卻是震撼到了極點。
大帝死去，涅槃重生？
這一切聽起來簡直是如同夢幻，很難讓人相信，但是，昔日的九玄魔帝，乃是江凡麾下的無敵戰將之一，對于江凡的氣息非常熟悉，江凡的一舉一動，江凡那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無雙自信，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眼前這位，真的是當年的凡塵大帝。
“世間，真有真正的生死輪回涅槃嗎？”九玄魔帝深吸一口氣，眼眸閃爍，宛若看到了希望。
的確是如此，他現在，壽命雖然得以延續，但事實上，本體的真正壽命幾乎達到了極限，原本他早已經應該老死，但是卻因為江凡當年賜予的手段，而僥幸活了下來，但也不能夠輕易離開九玄域之中。
現在的他，從某種角度而言，幾乎只能算是茍且偷生。
但是，如果真有大輪回，真的可以涅槃，真的可以重生，九玄魔帝必然會選擇那一條路，去再活一世，哪怕下一世他無法修煉到這樣的高度，但那也是一種幸福。
歲月不可逆轉，時間是這個世間最珍貴的一樣寶物，沒有之一。
只有再活一世，才有機會去超越昔日的自己，才有機會去追夢，去努力，年輕就是資本，就可以將當初的諸多遺憾進行彌補。
“我便是例子！”江凡開口。
他如同看透了九玄魔帝的心思，隨后就開口道：“不過，我雖然經歷了這一切，但如何去真正的輪回，便是我也沒有那種手段，因為我輪回的九百年時間，乃是在渾渾噩噩之中度過，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經歷過什么。”
看著九玄魔帝一臉的遺憾，江凡就笑了笑：“堅持吧！”
“堅持活下去，堅持到我再次登天的那一天！”江凡傲然開口，無比自信：“我不知道如何去輪回，但我卻知道，如何才能……長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