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僅僅能夠憑借著氣息感應與本能,去抵抗還擊。
而更多的時候,他瞧見眼前的,并非是一個人,而是一道幻影。
兩人拼斗幾個回合,小木匠一個不小心,沒有擋住這家伙的手段,被一個窩心腳踹飛,越過籬笆院墻,重重落到了對面的巷子邊上去,將墻都給直接砸得垮塌。
實驗體一號顯然是恨透了小木匠的阻攔,猛然一躍,卻是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時間,想要趁他病要他命,直接補刀擊殺。
小木匠被土墻垮塌跌落,砸得滿頭迷糊。
眼看著就要被這鬼東西奪去性命,突然間,場間又多出了一道身影,硬生生地攔住了這致命一擊。
當小木匠從土墻廢墟之中爬出來的時候,瞧見救了他性命的,卻是顧白果。
這個曾經無數次被小木匠保護于羽翼之下的女子,出現在了最關鍵的時刻,幫小木匠扛住了實驗體一號這小東西的致命殺招。
一個大女孩,一個“小女孩”,在這應福屯麻家大院后面的巷子里,糾纏一團。
兩人化身成了推土機拆遷隊,將周圍一片屋子都給弄成了廢墟去。
小木匠抖落身上的灰塵,感覺喉嚨癢癢。
他張開嘴巴,吐出了一大坨凝結的血垢來,而這個時候,身后有人喊道“怎么回事”
小木匠轉過頭來,瞧見卻是戒色大師趕到。
他抓起了已經沒有了火焰的舊雪,一邊望向發出巨大轟鳴之處,一邊還得問道“門口那兒沒事吧日本人攻上來了”
戒色大師說道“佯攻而已,主要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不過如果防備不及時,佯攻也有可能成為強攻”
他簡單幾句話,解釋了為什么只有他過來的原因。
小木匠往前走著,然后與戒色大師說起了跟前這事兒,當聽說日本人潛入其中,把那實驗體一號激活了,戒色大師臉色一肅,卻是跟著小木匠一起,匆匆來到了發出轟鳴聲的廢墟之前來。
兩人趕到跟前,瞧見顧白果與那實驗體一號打得難舍難分。
實驗體一號固然是十分恐怖,仿佛擁有著非人的強大力量,但顧白果她也不是泥捏的。
在她的身后,卻憑空浮現出好幾尾光影來,這些光影彼此重疊,瞧不清數目,但宛如巨大的尾巴一般,將她給承托住,了巨大的力量支持。
兩人彼此相斗,炫目無比,一時之間,竟然形成了僵持。
只不過,小木匠卻知曉,顧白果這實力只不過是爆發而出,如果她繼續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帝俊之力給反噬,甚至迷失意志。
所以他強忍著身上的傷痛,拔刀而出,沖到了陣前來,加入了混戰之中。
而那戒色和尚卻并沒有冒然向前,而是站在了外圍處。
他打量著瘋狂拼斗的三人,口中呢喃幾句,雙眸卻突然間變成了金黃之色。
隨后,一陣恢弘的禪唱,從他口中發出來“何以故此人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何以故須菩提如來說第一波羅蜜,非第一波羅蜜,是名第一波羅蜜。須菩提忍辱波羅蜜,如來說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何以故須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