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顧頭不顧腚呢……不過,就是那個顧。”
“大雪山的顧西城?”
“對!”
“怎么證明呢?”
啪!
小女孩左扭右扭,居然從兩個漢子的束縛中掙脫出,又從懷里摸出了一個雞黃石令牌來,扔給了小木匠:“這是雪山令,每個大雪山出外行醫的人,都會帶著的,自己看。”
小木匠伸手接住,認真打量——這是一塊磨得很圓潤的扁圓形石牌,正面雕了一朵雪蓮花,而背面則刻了三個大字。
大雪山。
大字下面還有落款:顧南亭。
小木匠指著這三個字,說道:“這不是你的名字啊?”
小女孩一臉不屑:“那是我死鬼老爹的,他死了,牌子就留給我了——這回信了吧?”
聽那個自稱顧白果的小女孩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小木匠猶豫了一下,對旁邊兩人說道:“她的賬,算在我這里吧。”
那兩個服務員一聽,頓時就是松了一口氣,畢竟他們即便是抓住這小女孩,也掏不出錢來。
現在有人幫著給,對他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大好事。
兩人趕忙拱手道謝,然后離開。
小木匠將小女孩兒顧白果領了回來,給蘇慈文介紹道:“這大約是一故人的小孩兒,叫做顧白果。”
接著,他給顧白果介紹:“這位是湖州會館的蘇慈文蘇小姐,叫蘇姐姐。”
顧白果一臉狐疑地看著蘇慈文,忍不住說道:“姐夫,你敢背著我姐亂找狐貍精,信不信我回頭跟我大伯說去?”
小木匠瞪了她一眼,說你別亂說,蘇小姐是我的雇主。再說了,你自己的來歷都說不清楚呢,輪不著你來操這門子心。
蘇慈文全程瞧了個大概,但還是有不明白的地方。
她瞧見這小女孩兒頗為可愛,笑著問道:“你為什么叫甘墨做‘姐夫’啊?”
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顧白果對蘇慈文雖然不太喜歡,但還是說道:“他跟我姐訂的是娃娃親,雖然我姐沒過門,但這事是鐵定了的,我這小姨子,也是跑不脫了的……”
小木匠瞧見蘇慈文依舊一臉懵,只有跟她解釋起了這里面的曲折來。
說到大雪山,這里簡單解釋一下。